想到此,严东勋眸色猩红,掀开被褥下床找来自己的衣服,他务必出去一趟。
这个时候,主治医生刘宁宇来看他,俩人是大学同学,很多年的老朋友了。
看到他在收拾东西,纳闷道:“东勋,你这是……要出院?”
“你来的正好。”严东勋坐到了床边,“如果我爸妈问起来,告诉他们我的身体状况现在可以出院了,我有事要出去处理,免得他们担心。”
刘宁宇心事重重的,“我觉得,在你离开医院之前,我有必要先和你说一件事。”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严东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要走,却被刘宁宇拉住,“有关你太太的事,很重要,必须现在说。”
“白雅乐?”
“是的。”
看着刘宁宇的表情,严东勋就知道他要说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侧身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助理说:“你们去外面等我。”
“是。”
助理退出去,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
严东勋道:“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
刘宁宇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纠结来纠结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从手里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份只有一页纸的合同,递了过去。
严东勋接过,大概看了一眼,“结扎手术同意书,你现在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这个结扎手术是我主刀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给你做。”
被雷劈是什么滋味?严东勋此时此刻尝到的。
他还没有从震惊从抽出身来,只听刘宁宇继续道:“我知道,你是被那个女人伤透了心,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结扎这种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等到有一天你万一放下对她的感情和执念,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握着手术同意单,严东勋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眼睛猩红一片,“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当时的手术只是走了个过场,你并没有被结扎。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加上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出差,便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可昨天你被送来了医院,我听说了一些事……”
“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白雅乐她有可能并没有背叛我,那个孩子,其实就是我的?”严东勋一边说,一边将手术单揉成团,狠狠的攥紧在手心。
刘宁宇羞愧的低下头,“作为朋友,这件事是我的错,不管你是想从此断绝关系还是想让我赔偿,哪怕搭上我的事业,我都认了。只是东勋,冲动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了。”
严东勋被这个消息彻底击懵了,白雅乐没有背叛她,那个孩子是他的。
这怎么可能!?
眼泪蓄满了眼泪,将一片猩红润开,严东勋盯着眼前的男人,冷漠至极,骨节分明的手指戳着他的心脏,“刘宁宇,你他妈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
“我亲手杀了我自己的孩子?”
刘宁宇垂首,“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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