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乐被关在看守所整整一周,第八日,铁栅栏外,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三十出头,一身黑色风衣,修长高挑的身材,和严东勋有几分相似的俊脸,宛若天神般站在白雅乐的面前。
“想出去吗?”他嗓音沙哑道。
看守所角落里,白雅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整张脸都埋入膝盖里。
七天了,她一颗满是期盼和疑虑的心,已经在一次次审讯中磨的只剩绝望。
听到说话声,她木讷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很多话想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如果想出去,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不过七天的时间,白雅乐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双目眍着,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韵。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她挣扎着站起身走到了栅栏门前,绝望的神色里渐渐挣扎出一丝求生的欲,望。
那人对身边的警察说:“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带走?”
警察客气道:“只要您想,交了保释金,随时都可以把人带走。”
不远处的助理上前,“我跟您去办手续。”
“好。”
不出半个小时,保释手续就已经全部走完,白雅乐被陌生的男人带上了停在看守所门口的商务车。
“你是谁?”她终于开了口。
这个时候,连她的亲生父亲都不曾露面探望,试图救过她,这个和严东勋有几分相像的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呢?
男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轻盈一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恩人就可以了。”
“好。”白雅乐应声,没有再多问一句。
商务车缓缓离开看守所,行驶到了酒店,男人塞给她一身干净的衣服,“洗好穿好,一个小时后我们离开这里。”
“去哪儿?”
她本能的发问,换来的是男人冷漠的眼神,这一次她没有妥协,“既然是恩人,我总该知道名字,职业,要把我带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为什么会施恩于我吧?”
“如果我不允许多问你一个字呢?”
白雅乐将他递过来的衣服丢回到他身上,拔腿就要走。
葱白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就被他冷声叫住,“你去哪儿?”
“回看守所。”
“你以为那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随便了,总之我不会跟你走。”
她开门就要走,毫不犹豫。
身后,响起男人略带愤怒的妥协声,“严东勋有个二叔,你知道吧?”
已经跨出门一步的白雅乐僵在原地,转头看他,“二叔?”
她从来不知道严东勋有什么二叔,没见过,也没有听严东勋提起过。
况且,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老成,可左右也不过三十岁出头,比严东勋大不了几岁,居然是他的二叔?白雅乐有点不相信。
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男人冷笑一声,“我是他同父异母的二叔,因为一些利益问题被他的父亲严磊驱逐到国外,这次回来,救你,包括带你离开这里,都是为了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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