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个时候我在法国参与了一个科研项目,完全不知道你在国内发生的事情。”
“够了!”严东勋将揉成团的手术单砸到刘宁宇的脸上,“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觉得这种事能是你随便拿来跟玩笑的吗?”
刘宁宇用复杂的眼光看着他,复杂中带着坚决,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这么简单的充满歉疚的陈诉,可这份真诚,足以击垮严东勋,让他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扑上前,他揪住他的衣领子想狠狠的揍刘宁宇一顿。
可是拳头眼看着就要砸向他的脸,严东勋却退缩了。
这件事,怪得到刘宁宇吗?
都是他自己作死。
那个时候,哪怕他稍微相信白雅乐一点点,带她去做个检查,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看着自己这双充满血腥的手,严东勋慢慢松开了刘宁宇。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严东勋身体瘫软,滑坐到地上,心宛若被人掏了一个大洞,五脏六腑都流出来的感觉。
刘宁宇捏住他的肩膀,“对不起,东勋,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和白雅乐有了属于你们的孩子,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刘宁宇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弥补他的亏欠。
坐在地上缓和了好久,严东勋才靠着床边重新站了起来。他没有再说一句话,步履不稳的朝前移动着。
刘宁宇担心道:“你要去哪儿?”
“别跟着我。”
严东勋自己开车,来到了白家。
小别墅的门虚掩着,严东勋一打开门,就有一个酒瓶子滚到了他的脚下。
迈步走进去,浓烈的酒精味顺着空气扑面而来。
他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继续往里走,“有人在吗?”
蜷缩在沙发上,半醒半醉的白父,听到有人说话声,挣扎着坐起身来。
看到门口虚晃的人影,他皱着眉仔细瞧着,瞧了半天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
待那人走近,脸部轮廓渐渐清晰,白父才打了个酒隔,露出不屑的表情,“严东勋,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雅乐去哪了?”
白父冷冷一笑,“被你送进了监狱,怎么,严先生失忆了,不记得了?”
“大概三个小时前,她被人保释,已经离开看守所了。”
白父明显一愣,眼中的惊愕很真实,不像是在骗人。随即,他大笑道:“真好,真好啊,老天爷还是有眼的,知道我女儿是被冤枉的,天降好人啊。”
几句对话下来,严东勋已经确定白雅乐并不是白父救出来的。
“伯父……”
“别叫我伯父!我承受不起!严东勋,你们严家人牛啊,想离婚就不能直说?非要将莫须有的罪名落到雅乐的头上?我们白家图过你们什么吗?你们害的我们家家破人亡,雅乐也被你们送进了看守所。”
“这还不算,你们居然还卑鄙的打压我们白家,让唯一支撑我们的经济来源被切断,让我想去救我女儿都无计可施!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们严家人也会下地狱的!我会在这里,没日没夜的诅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