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完成的五架投石机,在火炮的轰鸣中被打垮,其他几架投石机边上在忙碌的人也现了明军火炮对准的目标是什么。
火炮的巨大威力连鞋虏的骑兵都不敢抗衡,更不要说在投石机这边忙碌的工匠和民夫,这个时候,连看守驱赶他们的鞋虏骑兵都已经死伤逃走,他们更不敢在这里坚持。
六斤炮的射程远不止于此,尽管是在两军之间走的是对角线射击,但仍旧是打倒了鞋虏大军的本阵之中去。
沉重的炮弹落地弹起,来不及躲避的骑兵被他撕碎了身体,马匹也是如此,人被撕碎直接死去,马匹被打烂,将他弃上的骑兵压在身下。
炮弹打中投石机的木架,构成木架的木材并不怎么能阻碍炮弹的飞行,十几颗炮弹还是飞入了鞋虏本阵一段距离,十几条血路被趟开。
这阵地一下子空了一块,两军交战,主将要能看到对方才能做出指挥,弓箭、火统还要加上能携带到战场上的轻炮,五百步是个足够安全的距离,但虎威军的这几次炮击,彻底的颠覆了鞋虏军队的认知。
既然在这个位置上不安全,虎威军的火炮又能这么快的装填射击,那谁还会等在原来的位置上等死,教虏的本阵已经开始出现了骚动。
第二轮的炮击,虎威军两个团加上炮阵正对的方向上,鞋虏反倒没有受到打的杀伤,但战场之上,几次英勇和决死的冲击都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一时间,谁也没有勇气再冲上子。
“第一团第二团在炮队齐射一轮之后,齐步向前!!”
王通大声的令,下面轰然答应,王通偏头看了眼蓟镇的方向,几架投石机的配重在升起,也有几架的配重在急的落下,投石机支架的那根粗大权杆被配重压下,将另一端的石弹甩出,砸向面前的偏厢车阵。
几十斤、上百斤的石弹,抛物线一般的砸出,从某种意义上,威力并不逊色于虎威军的火炮,这个距离上同样是投石机的射程,控制配重和绳索,就可以确定石弹砸的位置。
刚才还坚不可摧的偏厢车阵在巨石面前好像是纸糊的一般,正当面的偏厢车被砸粉碎,里面的明军也跟着粉身碎骨。
蓟镇官兵的火炮还是没有来得及射出第二炮弹,对方的投石机已经先动了,石弹呼啸着砸了过来。
有的投石机没有调整好,石弹在偏厢车阵前面十几步的地方落地,正在那边和鞋虏缠斗的明军骑兵却倒霉了。
石弹落地之后,弹起距离很短,但蕴含的力量依旧可以将面前的人都给砸碎,撞在偏厢车阵之后,还是能够打破偏厢车的防御。
也就是短短的时间,偏厢车阵就被打开了十几个口子,偏厢车上的明军士卒伤亡,缺口的后面却没有人在那里堵着,第二石弹除了将方才砸碎的砸得更加粉碎之外,却造不成太大的杀伤了。
投石机射了几次之后,打开了这边牟阵的口子,投石机接下来的用处就不大了,鞋虏军将立刻是停止了投石机的射,开始让退下来的骑兵向前汇集,准备冲进那个口子中去,为了不被石弹粉碎,明军的骑兵也已经散开。
在虎威军那边的战场上,鞋虏的军队不断的被向后压缩,虎威军在不断的向前历迫,整个战场上,双方有一半的部分占据上风,另一半却被彻底的压制,已经开始绞在了一起。
侧翼的攻击已经没有作用,双方将力量都投入在正面的对抗上,谁能更快的击穿对方的另一半,就越可能掌握到战场的主动。
鞋虏骑兵们分成三队,开始冲进蓟镇军阵的那些缺口,在鞋虏骑兵接近缺口的时候,蓟镇的步卒同样是列队迎了上来。
的确骑兵要比步卒有这样那样的优势,但坚强的步卒同样可以对抗骑兵,何况还是在缺口这样狭窄的地方,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投石机不敢肆无忌惮的投射石弹了,因为他们自己的骑兵也在那边战斗。
鞋虏的骑兵在蓟镇的牟阵之中有优势,但优势并不是那么大,鞋虏的军将在不断的投入兵力加入战场,让这个优势扩大的更大一些。
蓟镇副将杨进是个合格的主将,一队队的明军兵卒被他调动了起来,手持弓箭,刀盾和长矛迎上了鞑虏的骑兵,盾牌遮挡住敌骑的射箭,长矛去刺杀骑兵,而残存正面的偏厢车还在阻挡着更多的鞋虏骑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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