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孔颖达一嘬牙花子,道:“陛下英明神武,智深如海,这样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雷霆雨露莫非君恩,陛下给什么,咱们做臣子的只能受着,妄测君心,可不是为臣之道!”
郭业哂然道:“您这完全是正确的废话!我当然知道陛下有他的道理,也知道陛下的心思不能乱猜!秦国公哪是臣子能做的官?不怕您笑话,不把这劳什子秦国公给搞清楚了,我都不敢睡觉!就怕哪天一睁眼,就家破人亡了!”
陈仲达道:“鄙人不才,对于这件事倒是有个猜测!”
“还望陈先生不吝赐教!”
陈仲达道:“在下觉得,这是陛下对于您的一种保护!朝臣们不是弹劾您意图造反吗,他封您个秦国公正好堵了朝臣们的嘴!”
“陈司业,您别开玩笑了!这个秦国公可是个烫手山芋,没当上之前他们都捕风捉影,说我有造反的心,我现在当上了秦国公,那不是正好给了他们现成的证据吗?这可是秦国公,只要不是太子,谁当都能称得上僭越之罪!”
“秦国公,您这么想就不对了。这些人弹劾您谋反,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全是诛心之言,他们唯一胜利的希望,就是三人成虎,让陛下对您有了疑心!现在陛下陛下封您秦国公,说明陛下对您依旧信任,正好堵了这些人的嘴!只要你们君臣无隙,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郭业摇头道:“陈先生,您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还有一点解释不通!陛下要表明对我郭业的信任,给我加官进爵就可以了,为啥非要封我一个秦国公?”
“呃……也许陛下的意思是说,他看您特别顺眼,其他人别在一边唧唧歪歪的。您就是造反,他也认了!”
郭业一翻白眼,道:“陈司业,您说得这话,您自己相信吗?”
马元举道:“秦国公,在下有个问题想问问您,就是不知当问不当问!”
“马大人请讲!”
“您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了?”
“二十四岁!”
郭业随口说出自己的年龄,不禁心中一动,不久之前董顺问了自己的年纪,,现在马元举又问自己的年纪,这总不会是巧合吧?
他问道:“马大人,难道在下的年纪和受封秦国公一事有关?”
马元举紧皱眉头,道:“二十四,三十七,似乎不怎么对呀……”
“二十四,三十七?您说啥呢?莫非您还懂算命?这是用的奇门八卦?”
“哪里,哪里!我这就是随口一问,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哈哈……”
任谁都看得出来马元举的话言不由衷!
陈仲达年纪轻,脑筋转得快,道:“我明白了,原来是……”
孔颖达瞪了他一眼,道:“陈大人,还请慎言!这种事情,能是你能明白的!”
“是……是……老大人教训得是!”
孔颖达沉声道:“老夫不管你们猜到了什么,此事以后休要再提!要是让老夫再听你们说出关于此事的一个字,咱们就割袍断义!”
柴绍连连摇头,道:“我说你们都想什么呢?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可能,此事绝不可能!要是真有这事,我怎么会从来没听过什么风声?”
他们说得热热闹闹,郭业却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众位别打哑谜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陈仲达道:“秦国公,这事只能心里边想,嘴里边可不能说出来!您放心,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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