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苍昊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本王还以为,你是翅膀硬了,要与本王叫板了。”
苏末慵懒地窝在苍昊怀里,听苍昊说话,眉梢微挑,唇角淡勾,似是觉得分外有趣。
“属下该死。”舒河低下头,声音低哑,“舒河……永远不敢跟主子叫板……”
“不敢?”苍昊轻笑,“舒河,本王怎么没看出你哪里不敢?不但敢质问本王,心里还生出许多小心思了,嗯?”
一个“嗯”字余音缭绕,低沉魅惑,似是含在舌尖绕了一圈,兼而意味深长,听得在场的人心肝儿皆一颤。
便是连苏末,都忍不住指尖一颤,差点没忍住起身直接把他唇瓣给堵了。
这嗓音,太勾人了。
曾经,舒河与墨离最怕的,可就是这样的调调。
“舒河真的不敢……”跪了三个时辰,膝盖本就疼痛难忍,再加上风寒发热,浑身酸痛无力,舒河咬牙隐忍,然而苍昊这句话的威力,还是让舒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雪,“舒河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乱使性子,还对主子无礼……舒河该死。”
抬起头,眼眶泛红,呼吸更显急促了些,“舒河……任打任罚,求主子……咳,便原谅了舒河这一次……”
“怎么,”苍昊淡淡瞥了他一眼,“不觉得本王是在防你,也不觉得本王在偏袒墨离了?”
“舒河该死……咳,是舒河……”喉咙发痒,舒河忍不住低低咳了几声,胀得脸色通红,呼吸也更急促了些,“咳咳咳……是舒河无理取闹……”
舒桐站在一旁,不自觉蹙起眉心,忧心甚重。
苍昊指尖微点,数道真气进入舒河身上几大要穴,收回手,他淡淡道:“下次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
舒河剧咳缓解,喘息了一声,低低道:“再也不敢了。”
“再敢有下一次,就别再出现在本王眼前。”苍昊轻哼一声,“碧月,让他服下一粒青碧玺。”
碧月一愣,“青碧玺?”
“没有多余的时间煎药,先让他服下青碧玺。”苍昊淡淡道,“至少控制住病情,直至回到帝都。”
直至回到帝都——意思就是说,半路上没必要停下来治病。
主子都解释得这么清楚了,碧月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说什么,只应了声:“是。”
青碧玺,名字叫着好听,实则只是一般治疗伤寒的丹丸,服下一粒,效果立竿见影,退热很快。但药效只能维持四至五天,药效一过,才真正是病来如山倒。
自然,病来如山倒也是不惧的。
四五天的时间足够他们回到帝都,届时宫里有大把大把的御医和大把大把的名贵药材,就算病来如山倒,也不足为惧,刚好可以让舒河躺床上好好休息三两个月——
病去如抽丝,需得卧床慢慢修养,这便是主子的意思。
碧月从身上掏出一个黑得发亮仅有男子拇指大小的玉瓶,从中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黑色丹丸,蹲下身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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