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一定有过不平凡的经历,是谁都不了解的经历。
回头问问子璃,他们认识的更早,子璃一定了解的更多。可是,羽逸那眼中淡淡的忧郁,是因为谁?因为身上背负的责任?因为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还是,因为一个藏在心里的人?
笑语又打了一个寒颤。藏在心底的人?陆子璃?
这可不行,虽然他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她也没有大方到为了朋友,甘愿出卖相公的地步。如果放在从前,或许会考虑一下下,可是,经历了这一场离别,她也知道,自己离不开子璃,哪里还会再轻易放手了?
羽逸啊,不如我来给你讲讲人生的道理吧!
悄悄问了问程峰,才知道子璃洗着洗着便坐在浴桶睡着了,伺候他的随从一直在身边候着,不敢叫醒他,又担心水凉了他会生病,便一直在旁边伺候着,浴桶里加了草药,待水微凉,便续上热水,让他整个人都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中。
笑语这才放心了,让他们先去用饭,自己等着子璃睡醒了一起吃。
笑语大步走到羽逸身边,端起他面前未动的茶盏,一口气喝干,抹抹嘴,舒服的长叹:“哎呀!有水喝真好啊!”
羽逸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忙伸手去夺:“这是我用的,你怎么……”
笑语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我不嫌你脏。”
羽逸也摇摇头:“我知道,所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嫌你脏!”
笑语吐血,从桌子下面一脚踢了过去:“滚,我刚刚沐浴之前有漱口的。讨厌!萧公子,你其实是嫉妒我比你长的好看。”
萧羽逸忍俊不禁,摇摇头苦笑,又抬眸望望她,叹道:“我终于知道子璃是怎么熬的了。难怪会肯给你休书!他真是忍无可忍了!”
笑语一脸悲愤,郁闷的看着他:“萧羽逸,你被陆子璃的表象给骗了。这厮看起来是一只长耳朵兔,其实是一只大尾巴狼,谁喜欢他,谁就倒霉了!真的,我不骗你,真真的,不信你看看我纯洁的眼!”
羽逸苦笑一声,凝望着她不停的忽闪忽闪、再假装也不真诚的双眸,长叹道:“不对,我看啊,子璃原本就是一大尾巴狼,结果六王府来了一金毛母老虎,硬生生的把他改造成了长耳朵兔。”
笑语收起所谓纯真的眼神,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萧羽逸你也活腻歪了,你才是金毛母老虎呢!你倒是想做母老虎呢!可惜不成啊!”
笑语的话有试探他的意思,可是,羽逸哪里能听懂她话中的深意,当下笑着学着她的口气说:“你才母老虎,你全家都是老虎!”
笑语怒了,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萧羽逸,你欠收拾了!”
羽逸躲开她的袭击,取了一个新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茶,幽幽开口说:“笑语,从今以后,好好和子璃过日子,不要再胡思乱想的了。你不知道,你离开后,子璃有多担心多难过。何必呢?遇见事情,不要这么冲动,逃,不是最好的办法。”
笑语聪明过头的小脑袋曲解了他的意思,怀着不纯洁的心思,试探道:“羽逸,子璃为我担心为我难过,你很伤心?”
羽逸愣了一下,有些赫然。他没有和她说过、做过什么过分的话,让自己的心思泄露啊!怎么突然就这么问呢?难不成,她看出了什么?感觉到了自己深埋的感情?
这样可不行,不但会让子璃难过,也会让三人的关系陷入尴尬,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是担心子璃的身体,他为你不思茶饭,为你心力交瘁,换了是你,你不心疼啊?”羽逸淡然的反问道。
笑语一拍大腿,脱口而出:“果然!”
小丫头听了半天,就记住了那句:我是担心子璃……
果然!红果果的奸.情啊!他终究还是承认了。
笑语咳嗽了几声,又喝了口茶,在心里反复想了很多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羽逸,你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吧?”
羽逸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低垂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喝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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