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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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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没了。

    只要蚀心蛊毒解了,因此而化了功的内力亦会自她体内重新凝聚。

    比较幸运,十五味毒药的解药方,她凭着室内的药物,就研配了出来。

    拿起架上的一个竹篮子,把药抓齐,她准备去煎药服用。只要十五味药的毒解了,就算蚀心蛊毒没解,她没有内功,身体无力的状况就会改变,就能恢复她没内力状态下的身手。

    刚穿越时,没发现自己有内力,凭她前世的记忆身手,照样没人伤得了她。

    从偌大的储药室出来,悄悄观察了一下,发现此间宅子里有六个下人,三个主子。主人分别是一对中年夫妻与他们十七岁的女儿。

    其中那对中年夫妻正好出门有事离开了,带走了三个下人。

    现在宅子里只余两个丫鬟、一个看门的家西,及一个中年夫妻的十七岁女儿。

    煎药需要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

    看了看天候,刚过了中午饭时间。

    厨房在后院一隅,一般这个时候也没人去。于是,凤惊云配了些迷-药,悄悄来到厨房,升火,找了个瓦罐子,舀了瓢缸子里的水,将瓦罐子洗净,把竹篮子里配好的药倒进去,加水,盖上盖子。

    守在灶炉边,煎药。

    顺便又在厨房里找起了食物。不想吃剩饭剩菜,她看到灶台上的一个碗里放着五个鸡蛋,看那色泽,熟的。于是拿起来,试着在灶的边缘敲破了点鸡蛋壳,果然是熟的。

    五个鸡蛋被她全吃了。

    观察着外头的动静,原本是打算有人来了,就下-药迷昏对方的。

    昨夜没睡,凤惊云又怀了孕,守着守着,她竟然倚在墙边打起了盹儿。

    ……

    云起山庄,东堂主暗影带着魏雪梅好不容易逃出庄外躲到林子里,君佑祺手下的一批黑衣死士穷追不舍。

    殇王派遣的官兵与一批死士杀红了眼。

    魏雪梅早吓得满脸苍白,牙齿止不住地打颤。

    眼看官兵一个个倒下,而暗影早已身负重伤,是保不住魏雪梅了,看了看周围的灌木,趁人不备,带着她躲到灌木丛后,“夫人,我去引开他们,搬救兵。你躲着别出来,我马上回来找你!”

    “好。”魏雪梅慌忙应声,蹲着,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吭声。

    眼见黑衣死士一个个往这边找了过来,趁他们没往这看时,暗影一下窜出去,一批黑衣死士一发现暗影的踪迹,马上提着滴血的剑追了过去。

    四周很静。

    到处是血、七零八落的尸首。

    一袭大红新郎袍的君佑祺身影飘然而至,漆黑如墨的双瞳向四处环顾一圈,刚打算离开的。

    一阵风吹来,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扬,魏雪梅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啊啾!”很小的一声。

    很清晰。

    她赶忙捂住嘴。

    红影忽然出现,像是变到了她面前,她抬首慢慢从袍摆往上看,穿着红色喜袍的君佑祺朝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岳母大人可安好?”

    不知为何,他的笑容令她头皮发麻,她颤抖着嗓音恐惧地应,“好……好……”

    君佑祺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绢帕,瘫放于手上,像是嫌弃,却动作很斯文,隔着白绢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云儿呢?”

    “我……我不知道……”她脸色惨白。

    瞧着她连话都说不清的样儿,漆沉的目光审视了她一眼,“看样子岳母是真的不知道。”

    他揪着魏雪梅提气一纵,魏雪梅吓得尖叫。他不悦地点了她的昏穴,她晕了过去。

    到了接头的地点。

    十余名黑衣死士早已等候在那,一见君佑祺,立即单膝跪地,“主人。”

    “凤惊云呢?”声音很是和悦。

    所有人却不寒而怵,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其中一名黑衣人硬着头皮接话,“回……回主人,十皇子妃她……属下等人清晨的时候,明明去追她,刚追到她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突然就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

    双手奉上一方头巾,“变成了这……这块布。”

    君佑祺拿起来一看,那是一方普通的男性家丁的绑发方布。漆沉的眼一眯,忽然就明白,凤惊云一定是乔装改扮成了家丁,趁乱混出了云起山庄。至于她变成这块布……

    他所训练的死士是没胆子撒谎的。

    若是他所料不错,是慕容澈那只鬼用布变成的凤惊云,引开的追兵。倒不是布帛真能变人,而是那只鬼对追兵使了障眼法,使他们产生了幻觉而已。

    “属下等人从清晨找到现在,又派遣了无数人找了大半天,一点十皇子妃的踪迹也没有。”

    “京城偌大,以凤惊云的聪明,你们当时捉不住她,就找不到她了。”君佑祺眸光深沉,“传令下去,不用找她了。暗中放出消息,就说凤惊云已经捉到了。连同魏雪梅一并在本皇子手中。”

    “是。”

    一干黑衣死士领命。

    君佑祺抬首看了看天候,漆亮的瞳子里划过一缕伤感、凄凉,“未时了。本该是拜堂的好时辰。你却逃了。云儿啊云儿,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本皇子?”

    闭了闭眼,像是喃喃自语,语气又十分地坚定,“你逃不出本皇子的手掌心的,一定逃不掉!”

    皇宫

    君佑祺回了佑安宫寝居里换衣服,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

    换下了那身染血的大红喜袍,简单地用几盆水擦洗了身,他换上了一身紫衣华袍,玉冠结顶。

    衣着整洁之后,他打开房门,看到皇后带着太监庆福站在门外,像是早猜到了门外是何人,一点儿也不惊讶,“母后……”

    皇后宇文沛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身后桌上的大红新郎袍上,给衣服上的血吓到,又见儿子一脸没事人似的,“祺儿,你没事吧?”

    “儿臣没事。”受了重伤而已。他与君寞殇恶斗了几个时辰,都没能杀了那妖孽,实在可恨!

    他本就伤势才好了七成,与他恶博,就算武功与他相当,也不占优势,再打下去,他会白白送死,是以,他撤了。君寞殇约莫是担心凤惊云的安危,也没追。

    皇后不放心,“你的衣服上那么多血……”

    “很多是别人的。”

    “那……”她试探性地道,“本宫收到消息,君寞殇派官兵硬闯云起山庄,你跟凤惊云……”

    他叹息,“回母后,儿臣跟她,还未拜堂。”

    “祺儿啊,红颜祸水,你是做大事的人,将来整个祁天国还待你执掌江山,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沉迷。”她语重心长地劝道,“你父皇都说了,只要你把凤惊云献给她,他马上下诏立你为太子。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你肯,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任你挑。你不要为了她执迷不悟。”

    “江山还是父皇的吗?”君佑祺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他不过是一个深宫的傀儡,毫无实权,还有谁人会听他的。”

    “本宫知道你位高权重,手握兵权,可你要明白,君寞殇与你有同样的实权。当皇帝,讲究的是一个正统,自古我朝太子,立长不立幼,前废太子君承浩是个野种,殇王那个妖孽的辈份排在你之上。老二是公主,他是老三,他才是当今的皇长子。

    哪怕他是妖孽转世,可他势力通天,连追鹤道长都断言,下一任祁天国的储君,必需由皇长子继承,否则,会生灵涂炭。他的呼声,还是很高的,倘若你那个废物父皇一死,他就会明正言顺继位。你就永远只能是个十皇子!不管怎么样,你必需讨得你父皇欢心,让他下御诏立你为太子,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才能服天下人!”

    “讨他欢心?”他轻问,“从儿臣出生的那一刻起吧。多少年了?二十五年,父皇从来都说……”

    神情变得嘲讽,“父皇从来都说,儿臣是他最宠爱的皇子,他可以给儿臣一切。”

    “皇上确实对你宠爱有加。”她不否认,“他明知道你野心勃勃,却允许你的势力逐渐发展。若换成其他的皇子,早就圈禁起来了。”

    “本皇子其他的兄长都死的死,野种的野种,都差不多了。”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皇后,“母后,你知道吗?父皇跟儿臣说过,他可以给儿臣一切,唯独不能给儿臣江山。可笑的是,儿臣只要江山。儿臣唯一要的,他给不了。”

    “当初估计是你父皇太相信追鹤道长为祁天国批的命。现在只剩你与君寞殇,他没的选择……”

    “没的选择么?”他自嘲地笑了起来,“或许,他还可以选君寞殇那个邪孽。”明明他君佑祺是如此地深爱凤惊云,她还不是选那个邪孽,不要他。

    当初,他为了她,连尊严都在世人眼里尽丧。

    他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步步后退,退得没了自我。

    流落在荒岛的时候,他甚至容忍她与君寞殇亲亲我我。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她。

    他已经太多太多的容忍、太多太多地打破先例。

    想不到,她最后依然投入了君寞殇的怀抱。

    父皇或许也会如她一般,选那个邪孽。

    “不,不会的!”皇后斩钉截铁地道,“你父皇根本不喜欢君寞殇,甚至巴不得他死……”

    “可他依然没有立儿臣为太子。”

    “只要你肯将凤惊云送给他,就行了!”皇后愤怒,“你就是不舍得凤惊云,诸多狡辩!”

    “是,”他承认,“儿臣是舍不得凤惊云。儿臣的女人,岂容父皇去玷污!”

    想到君舜那个老-色-鬼连儿媳妇的主意也打,尽管她不喜欢凤惊云,确实恶心那个老不要脸,“就算如此,男儿以江山大业为重。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断送大好江山……”

    “不会的。”他坚毅地一笑,“儿臣这就去把江山给母后夺来。”迈开大步,从皇后身边走过,又折回,看着她疲惫得似苍老了好几岁的容颜,“母后昨晚一宿没睡吧?你好好歇息,不要乱跑。父皇还在等着儿臣呢。”

    “对了,差点忘了问,你让你父皇等着,却又不将凤惊云献给他,是何用意?”

    “母后很快就会知道了。”君佑祺下令,“来人,送母后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歇着。”

    “是。”一名侍卫待命。

    君佑祺又对皇后说道,“母后,为免你被君寞殇的人俘虏,您还是先迂尊降贵听儿臣的安排。否则……就算你被君寞殇抓了,儿臣也不会管你的死活。就如母后从小的教育,不要为了女人耽误江山大事。儿臣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耽误,包括母后你在内。”

    说罢,紫色的华贵身影已走远。

    皇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愣在了当场。

    她脸色苍白,心蓦地痛了起来,像是被人重重地在心口捅了一刀,痛楚地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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