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拉着她,走得很快。一出来,就见虞安远远的就站在会场外等着了。见到他们俩出来,虞安满脸惊讶。
“先生。”
“钥匙给我。”夜枭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见他脸色如此阴沉,虞安不敢说什么,只把钥匙交给他。他扯着白粟叶朝那防弹车走去。
“夜枭,你等一下,我不要跟你上车!”她还希望他能保持一分冷静。
可是,这是妄想!
“我说要上你的时候,你只有打开两条腿等着的权利,什么时候还由得你拒绝了?”夜枭每一个字都很无情,就像是真的只是把她当没有心的玩物。
他完全没有压低声音,旁边的手下全听了去。白粟叶倍觉气恼。下一瞬,人已经像是麻布袋一样被推进了车里。她扭着身,想要跳下车,夜枭冷冷的看她一眼:“你敢下车,我也不介意陪你这儿玩一把车丨震,你可以自己选。”
“”
白粟叶不再乱动。夜枭一向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缩回去。
夜枭没让手底下的人跟着,车,一路往外狂飙。白粟叶默默的把安全带系上,不发一语。
车厢里,特别的压抑,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她知道,今晚她到底还是逃不掉了。夜枭不会放过她。
夜枭是等不及想要教训她,或者说,想要她。无论是因为怒气,还是因为身体忍耐到了极限的欲望,他甚至等不及把车开回去,直接找了个最近的酒店,就把车停了。
宴会会场。
灯光重新亮起,音乐声流转在场内。
纳兰和云钏环顾一圈时,却已经找不到人。云钏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着会不会是她去了洗手间。
可是,纳兰没找到夜枭,心却是猛地沉了沉。
一转头,更是不见白粟叶的踪影,她一步不停,拎着裙摆快步往外走去。
会场外。
虞安他们还在候着。远远的见纳兰急匆匆的过来,他已经从车上下来,往前迈了一步。
“纳兰小姐。”
“夜枭人呢?”纳兰问。
“先生已经开车走了。”
“是和她一起吗?和白粟叶一起!”
虞安沉默一瞬,最终,点了点头。纳兰鼻尖一酸,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抛弃的娃娃,夜枭根本不在乎她。她总是自己骗自己,一再忠告自己他其实就是这样的性子,对谁都一样,可是,那是在白粟叶没有出现之前。
她出现后,一切就都变了!
“纳兰小姐,上车吧,一会儿大家就都出来了。”虞安拉开车门,怜惜的看她一眼。她毕竟还只有18岁,说起来还是个孩子。
纳兰知道自己失态了。可是,情绪偏偏又无法克制。她上了车,坐在车上,脑海里全是夜枭和白粟叶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现在在干什么?现在她回去,是不是正好能撞见他们上床?
想到那些画面,她捏着裙摆的手,握紧了。紧到裙子上浮出一层层皱来。
白粟叶看着面前的酒店,她其实很庆幸,庆幸他没有回那间还有纳兰的屋子里。
既然不能拒绝,那便安然承受。她套着他的外套从车上下来,夜枭已经checkin,拿了总统套间的房卡。
全程,他都阴沉着一张脸,走到哪儿,哪儿都像是风暴中心。原本还有几个客人想同他们一并上电梯,可是,待瞧见夜枭的脸色后,皆是尴尬的笑笑,退了出来,和白粟叶道:“我们等下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