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慕容晚晴和三位老者已经久候多时了,她们敢到黑暗神殿来,便是有所准备的,不怕等不到容静。
容静牵着小默默走进来,背后就跟了铭长老一个人。
一见容静进来,慕容晚晴立马从座位上蹦起来,“容静,你这个不要脸的偷,你终于敢露面了?”
容静直接忽视,牵着小默默慢悠悠往主位上去,主位就两个,她坐了一个,小默默坐了一个,铭长老看得嘴角连连抽搐,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即便是铭长老,那也没资格坐主位呀!这是夜尊的位置!
可是,容静母子却坐得理所当然,气势压人,容静双手按在扶手上,眉宇高冷,不怒自威,小默默更是嚣张,懒洋洋地半倚坐着,活脱脱一副纨绔小少主的模样。
当着客人的面,铭长老不敢声张,只能随着他们了,他径自在容静右手边的副座坐下。
见容静这架势,冰雪宫三位长老都露出怀疑的目光,区区一个大人,竟比长老还尊贵不成?
慕容晚晴可不管那么多,拔出长剑,直指容静,“现在就跟我回冰雪宫受刑,否则休怪我剑下不留人。”
容静挑眉看了她一眼,回头朝铭长老看去,“铭长老,这哪里是客人呀?”
铭长老语塞,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客人?你偷了我的天子剑,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抓贼的!”慕容晚晴冷冷道。
“天子剑?”容静一脸震惊,“这是什么东西?”
慕容晚晴一愣,随即暴怒,“贱人,你还狡辩,看剑!”
她说罢,真要动手,铭长老立马站起来了,“慕容宫主,黑暗神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敬你是一宫之主才以礼相待,请自重。也请你不要无凭无据,冤枉静夫人!”
“证据,我就是人证,她对我下毒,劫持了我,还盗走了我的天子剑!”慕容晚晴理直气壮。
谁知,小默默却突然惊声,“啊……我想起来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小默默这边看来,小默默在椅子上站起来,稚嫩的小脸写满了愤怒,“娘亲,我知道天子剑是什么东西了!”
“那赶紧说呀,老娘我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呢!”容静甚是着急。
“天子剑是咱们押送过的东西呀!我在牧歌听说过的,是牧歌很久以前接的一趟镖!”小默默认真道。
突然,“啪”的一声,容静愤怒地拍案而起,“什么?天子剑是我黑暗镖局保的镖?”
“正是!娘亲要是不相信,把牧歌叫过来对质就知道了!”小默默大声说。
原本气势汹汹,理直气壮的慕容晚晴突然闭嘴了,眼底晦明晦暗的,阴晴不定。
而冰雪宫的三大长老齐刷刷看想她,都露出了质疑的目光,慕容晚晴下意识就回避了。
“来人,把牧歌传来!”容静冷冷下令。
话音一落,一室寂静,慕容晚晴不停地撇嘴,欲言又止。
很快,牧歌就过来了,容静直接问,“牧歌,天子剑是不是你押的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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