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采欣瞳孔一缩,紧张了,然而,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前几日奴婢听爹爹说,顾先生刚刚在天牢里被打成重伤正在家修养呢,恕臣妾直言,皇上非但不能伤顾先生,还得好好提拔他。”
“提拔?”东靖皇帝冷哼,他都还没来得及治顾逸一个条死罪,永远囚禁在天牢里呢!居然还要提拔他?
“皇上,你忘了顾先生是容静的前夫?你忘了顾先生的休妻书?顾先生分明对容静还有情呢!”林采欣说着,吞了吞唾液,壮大胆子又道,“皇上,奴婢觉得顾先生休妻,应该和陌王有关……可能是……是……让着陌王呢!休妻是休妻了,可再怎么说他们也还有一个孩子不是?只要孩子在,就必定有藕断丝连的机会!”
林采欣始终不相信顾逸和容静的婚姻是真实的,她甚至差人去询问过至今还关在天牢里的容家长子容思贤,只是容思贤也不愿意说,毕竟这件事事同欺君,关系到容家所有人的命运。
林采欣自然也不会揭穿这件事,毕竟顾逸也牵扯其中。
林采欣的主意无疑提醒了东靖皇帝,换个办法挑拨容静和孤夜白,似乎比直接威胁来得更有意思。
对付孤夜白和容静这等嚣张,这等无所畏惧的人,就该用阴谋,不该用阳谋!
一直黑着脸的东靖皇帝终于笑了,他亲自搀起林采欣来,“朕在气头上,吓坏你了吧?”
林采欣是真的吓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眼泪就给涌了出来,蛇腰扭动,妖娆得往东靖皇帝怀中靠去,“皇上是吓坏奴婢了,得好好安慰安慰奴婢。”
东靖皇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林采欣身下掐了一下,猥琐地问,“那你说,怎么安慰呢?”
“皇上!坏!”林采欣羞红了脸,小手可一点儿都羞,忙了起来。
很快,两个人便在偌大的梨花大案上欢愉起来,一室声色暧昧……君王不早朝,云雨御书房。
至于东靖皇帝动不动沁姨,那还无法肯定,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顾先生发达的春天很快就会来了。
离开御书房天都已经是早晨,孤夜白牵着容静穿过御花园去拜访明德皇后。
本以为突然过来,能见到沁姨,谁知道明德皇后早几日就把沁姨送到别处去了。
“真是不巧了,二皇子闯了那么大祸,我心神不宁想到山上吃斋念经为他消灾,可惜走不开,林沁也是当母亲的,最能谅解我了,这不,她主动请缨代我去了,待她回来了,我可得好好感激他。”皇后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然而,容静和孤夜白都是聪明人,听得出这话是在强调二皇子的事情。
二皇子买卖奴隶一案还压在礼部呢,听说沙国太子要亲自来处理,已经在路上了,东靖皇帝不会笨到去招惹沙国那帮野蛮人,倘若最后谈不妥,只能拿二皇子开刀。
皇后就这么个儿子,好不容易等到太后太子失势,二皇子才要翻身呢,她就算拼死也要救儿子呀!
事情闹到这地步,唯一能给她希望的就是陌王了,哪怕拿林沁威胁陌王,她都在所不惜。
为了儿子的前程,为了将来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之位,她决定豁出去一把。
只要她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林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