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他就会因脑部缺血而昏厥。
“哼!”
尤里克凭借强壮的躯干力量,弯腰向前,将脖子上套着绳子的守卫无力的拉倒。
“这是你在阴间可以炫耀的资本,你是被石斧部落的勇士尤里克亲手杀死的!”尤里克将倒下的守卫的头放在膝盖和手肘之间,然后用手肘猛击其头部。
“蹍!”。
那人的脑袋如同破碎的西瓜,瞬间脑浆四溅。冷风迅速将其脑浆冻结在地面上,尤里克被温热的血液散发出的蒸汽包围。
“野蛮人逃脱了!”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活计,迅速将尤里克围住。尤里克从刚被他杀死的守卫的腰带上拔出一把剑。
“这把剑真不错,剑身涂抹了油脂,即使在这样的山区条件下也能保持顺畅拔剑。”尤一握住这把剑,就被它的平衡感所惊艳。他意识到山外的人们在金属锻造技术方面要先进得多。
暴风雪依旧猛烈,尤里克挥剑劈向无助的探险者们,一个个斩杀。这些人中大多数都缺乏足够的战斗经验来抵挡尤里克无情的剑招。
尽管尤里克疲惫不堪、疾病缠身,但他依然是一位拥有无与伦比的技巧和经验的战士。任何没有将毕生精力投入战斗的人在他面前都毫无胜算。
转眼间,五人被他一剑斩杀。在鲜血凝固之前,尤里克用衣袖将其从剑刃上擦去。无论剑多么锋利,一旦血液凝固或冻结在剑刃上,都会失去作用。
“他是怎么挣脱绳索的?是用力气挣脱的吗?我想问他也没用,因为他不会说我们的语言。”福特加尔从雪地里走出来时喃喃自语。他出去为营地拾柴火。当他听到探险队队员的惨叫声时,他赶回了事发现场。
“紧紧抓住。”福特加尔拔剑举盾。然而,他不再拥有在与尤里克的初战中帮助过他的全副盔甲的优势。
“我是尤里克,石斧部落的尤里克。”尤里克在举剑时强调了自己的名字,消息传到了福特加尔那里。
“即使你只是一个孱弱的野蛮人,'尤里克',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勇士一定懂得荣誉。我是福特加尔-阿尔滕,帝国骑士!”福特加尔用剑和盾牌交叉表示敬意。暴风雪越来越大,站在原地很难不被吹到,倒下的探险者的尸体渐渐被大雪掩埋。
“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福特加尔-阿尔滕。”尤里克一边对福特加尔说,一边摇摇晃晃地向后者冲去。他无意将这场战斗拖延下去,因为他的体力每分每秒都在下降。
“你打不过我的,福特加尔。”尤里克一边低语着,一边像幽灵一样缠绕上自己的手臂。他的剑尖穿透了福特加尔盾牌上的一丝缝隙。
“啊!”福特加尔伸出盾牌试图抵挡这一剑。
在历史的长河中,福特的盾牌并非野蛮人的寻常之物。加尔的观察犀利,他的猜测如同破晓的曙光,照亮了事实的真相。对于尤里克的族人来说,盾牌的用途简单而直接,它主要用于抵挡如疾风骤雨般的箭矢。然而,在近身肉搏的战场上,盾牌却并不受战士们的青睐。
然而,对于像福特加尔这样的骑士来说,剑与盾牌的结合使用就如同面包之于黄油,不可或缺。从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学徒开始,他就用血汗和泪水研磨出了无数的战斗技巧。此刻,他的思绪正沉浸在这些技艺的回忆中。
“啊?”福特加尔露出了短暂的迷茫。他并未如预期般感受到剑击中盾牌的冲击力。尤里克已经巧妙地甩开了剑,转而用如巨石般坚硬的拳头狠狠地砸向福特加尔的侧脸。
砰!
尤里克的拳头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砸向福特加尔,那力量仿佛能贯穿钢铁。福特加尔只觉得这一击的力量从尤里克的拳头传到自己的头部,震颤不已。
咔!
尤里克紧紧地握住福特加尔的双手,指间传来的是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福特加尔的剑再也无法挥动。
“啊!”
尤里克的握力仿佛野兽一般,强大而无情。福特加尔无法相信这个与他同样的人类竟有如此的力量。他的双手已经无法握住剑,更不用说继续战斗了。
福特加尔用持盾的另一只手将尤里克推开,试图挣脱这股强大的束缚。
砰!
即使被击退,尤里克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与决心。他捡起掉落在地的剑,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啊!”福特加尔痛苦地尖叫着,他的脚踝处喷涌出深红色的鲜血。尤里克手中的剑尖已经刺穿了他的皮靴。
“好厉害的剑。”尤里克低声自语,他的战斗已经结束。
“你打得很好,福特加尔-阿尔滕。”尤里克的话语中化解了心中的仇恨与愤怒。他轻轻地将剑从福特加尔的胸膛中拔出,那一刻他怀着的是尊敬与怀念。
“你的技术也不差,但你的刀缺少血性。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尤里克对着倒在地上的敌人说道。福特加尔的长剑虽然犀利,却缺少战场的血腥与杀戮的狂热,这让尤里克有了必胜的信心。
尽管福特加尔是一名技艺超群的骑士,但在实战经验上,他与尤里克相比仍显得稍逊一筹。对于尤里克来说,像福特加尔这样只懂得招式的战士就如同小儿科的游戏。每杀死一个敌人,战士的内心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只有站在敌人的尸山血海之上,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强者。尽管尤里克比福特加尔年轻许多,但他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我头晕。”尤里克疲惫地倚靠在树干上,刚才的激战让他感到高原反应的症状愈发严重。
“呕......”尤里克已经无力呕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
“天山。”他指着高耸入云的山峰低声自语。
“家。”他又指向山下的家园低语。
“那边是山外之地。”他最后指向山的另一边嘟囔了一句。那是未知的世界,充满了神秘与诱惑。
砰、砰!
尤里克心中的焦虑如同鼓点般急促。他从树干上站起,用新买的剑割断了飘逸的长发。那是他曾经的荣耀与誓言的象征。
去吧!
他将发丝扔进狂风中,看着它们如飞絮般向家乡的方向飘去。尤里克只是石斧部落的一名16岁战士,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高原反应的作用、年少的冲动还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前行。但他走了,背对着家乡,踏上了陌生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