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醒来时,全身如散架般剧烈的疼。
胸膛跟肩膀处的伤口,稍微一扯动,便是锥心刺骨的撕裂痛意。
月如歌刚推开门,就看见江清越已经醒来。
“终于醒了,还以为你真的快挂了。”
月如歌走过来,打开了窗帘,昨夜下过大雨,今天雨过天晴,这深山老林里,蓝天和空气格外的好。
要不是还有一场恶战需要战斗,此时此景,还真是令人向往。
江清越挣扎着坐起来,“这是哪里?”
“我的私人别墅。这里暂时安全,也不在阁主的监控之下,这整座山头都是我的,怎么样,我没白混吧?”
江清越没心情听她开玩笑,黑眸深邃的盯着她:“你为了我,叛教?”
“对啊,感动吗?不如你跟陆喜宝分手,我们两在一起?我们这么志同道合,哪怕是被阁主派出的暗卫追杀,我们两联手的话,一定可以逃出阁主的掌控。如何?”
“如歌,现在不适合开玩笑。你叛教,知道后果是什么?”
月如歌抱着手臂,挑了挑眉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当然知道后果。你放心吧,我不是陆喜宝,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自己负责,你不用操心我。刚才说为了你叛教,是开玩笑的。我早就发现阁主的企图不对劲了,他这是在向z国甚至是全世界伸出他邪恶的魔爪,我们必须阻止他,把他拉下台。”
江清越捂着胸口的伤口,微微垂眸,看着那枪伤,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月如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抿了抿红唇道:“陆喜宝也是因为被阁主控制了所以才会对你开枪。很抱歉,在阁主抓到她的时候,我的确得知了消息,但当时我救不了她。”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你为我做的,已经够了。”
月如歌叹息了一声,说:“暂时不要烦那么多了,我煮了粥,起来喝一碗吧。”
到了餐桌上,汤姆森也在。
汤姆森搓着双手,期待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吃到黑玫瑰亲手做的饭!我还以为你这女人只会拿枪杀敌,粗鲁的不能再粗鲁!”
月如歌一边喝粥,一边面无表情的怼:“你的粥里,我加了毒药,不过你这毒舌,毒不死你。”
江清越喝了口粥后,看向外面的树林,“这周围你布了埋伏?”
“嗯哼,不然我敢把你带到这里来?这可是我花了重金打造的怡老天年的地方,我后半辈子还要在这里养老。你现在估计已经成了z国首要通缉的通缉犯,我私藏你,可是要命的罪行。”
江清越瞥了一眼汤姆森,微微蹙眉,“你又为什么叛教?”
“你们两都叛了,我一个人待在那地方还有什么意思,我们三,应该要携手干大事。我们的理想本来就是捍卫和平,可是现在我们所遵守的,我们所相信的已经被现实摧毁,可我们的理想,还需要我们自己亲手去捍卫。怎么样,我这次中文,说的很有水平吧?”
月如歌翻了翻白眼,跟江清越继续谈正事,“昨晚我跟这白痴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拉拢暗组织。现在明组织在世界各地挑衅滋事,背后捅刀,无非是想引起更多的战事,坐收渔翁之利。暗组织虽然跟我们敌对,但我们现在已经成了叛教之人,我相信暗组织跟我们现在的目的一样。”
“但暗组织的阁主冰刃,并非一个按常理出牌之人,这个人亦邪亦正,很难掌控。”
月如歌幽幽开口道:“再难掌控的人,只要我们能给他想要的,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敌人,他就一定会跟我们合作。大不了,我们就跟他谈,把你扶上明组织阁主后,你让他一些地盘。上次,他们家那个蠢驴黑影,不就是为了资源绑架了陆喜宝?”
江清越:“我并不认为上次黑影所做是冰刃指挥,冰刃不像是贪图小图小利之人。”
汤姆森默默开口:“我说阿越,你这就不懂了,如歌最大的利器是什么,是她那红颜祸水的美貌!她跟冰刃睡过,冰刃难道不帮自己的女人?这要是传出去,冰刃何以立足”
月如歌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射了过去,“闭上你的嘴!我也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
月如歌将目光收回,看向江清越时,江清越攥着拳头掩在薄唇边,轻咳了一声。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