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双手抱着江清越的脖子,因为双腿盘在他腰上,所以娇小的她高出男人半个头。
女孩小脸白皙柔嫩,微微皱起来,瞪着他:“既然你早就认识我了,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如果他早几年来找她,这么英俊一男人,还这么深情专一,她怎么可能还会跟迟钧在一起荒废那三年。
陆喜宝想起以前学生时代的自己,是真的蠢笨不堪。
迟钧压根就没在乎过她,她还经常倒贴,尤其是今天,在迟钧诋毁江清越后,她对迟钧仅剩的一点点好感也变成了厌恶。
江清越把她抱到了料理台坐着,双臂撑在她两侧,“在很早之前,想过很多次提前去找你,但我的身份和工作都很特殊,另一方面,前些年你实在太小了,我怕吓着你。”
陆喜宝好奇的问:“可是你不怕我跟别人先跑了吗?”
“跟谁跑?跟迟钧那种兔崽子?”
陆喜宝眼角抽了抽,“万一呢?”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男人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陆喜宝却耳根红了,水眸里泛着点点星光,两只小手捧起男人的俊脸,坐在料理台上,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江清越,谢谢你爱我。”
十年,一定很寂寞吧。
那些她不认识他的时光里,他默默关注着她,一定会孤独。
在她大学毕业前,他一直在计划着,以怎样的方式进驻她的人生才显得不那么突兀,才会让她比较容易接纳他。
简单粗暴的方式他不是没想过。
先把她变成自己的,哪怕一开始她也许会抗拒他,抱怨他,甚至憎恨他,可好好宠着,疼着,她迟早会爱上自己,不过是时间问题。
江清越有这个自信,可却不敢冒这个风险。
这个方法,是最快得到她的办法,但却会伤害她,他更愿意不疾不徐的让她渐渐习惯他,依赖他。
吃过晚餐后,陆喜宝洗完澡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数,小脸上满是骄傲。
“江清越,你已经暗恋我十年了!你是第一个暗恋我的人!没想到我也是有忠实迷弟的人!”
江清越睥睨了她一眼,“谁是你迷弟,我是你男人。”
陆喜宝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江清越拿过吹风机,帮她吹着头发,修长大手揉着那颗小脑袋,把她的头发揉的一团乱,像个小疯子似的。
“啊我不要你帮我吹,你看看你把我头发都弄成鸡窝了。”
“那你自己来,我不会。”
江清越把吹风机递给她,陆喜宝抓过一边的梳子,把头发梳顺后,才拿着吹风机吹干。
等吹干头发后,陆喜宝又大字型的躺到了床上去,她看着手里拿着的请柬,问:“迟钧和苏晚的婚礼,就在这周末,我们真的要去参加吗?”
江清越躺上床后将小女孩抱了过来,轻嗅了一下她长发间的清香,“你不想去?”
“也没有不想去,就是没那么想去,去不去我都行,不过我想着,苏晚好歹是你表妹,那就去呗。”
江清越黑眸灼灼的盯着她,“迟钧毕竟是你前男友,你不难过?”
他的口吻,活脱脱是在试探。
陆喜宝看着他,像是抓住他的小辫子一样,小手得意洋洋的指着他:“江清越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男人抿着薄唇。
“你有,你就有。”
陆喜宝一下子骑到了他身上去。
江清越嘴角抽了抽,这头小母马还真是不知所谓。
“喜宝,下去。”
陆喜宝根本没感觉到男人眼神的暗色,“我不。”
“”
江清越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低哑道:“知不知道这样,我会狠狠欺负你。”
女孩反应过来后,双手立刻捂住了绯红的小脸。
但男人已经拉开她的小手,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男人沉沉开口:“我就是吃醋了。所以告诉你,迟钧结婚,你到底在不在意。不好好回答,今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不敢保证。”
陆喜宝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你这是让我说心里话的样子吗?你明明是屈打成招”
“我只想听到我想听到的。”
陆喜宝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小手猛地用力,把伏在她上方的江清越一把推到了身下去。
陆喜宝重新到了上面,俯视着他,认真的说:“一开始跟迟钧分手,我的确有点伤心,因为我毕竟懵懵懂懂的追了他三年,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的喜欢,跟迟钧在一起时,我保留自我,哪怕他多次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我也未曾动摇过自己的心。”
江清越任由她压着他,在她说这些话时,男人黑眸里闪过一丝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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