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
“微澜,我想告他!”
“……告他?”
到底什么深仇大恨,要告他?
陆喜宝哭的特别悲壮,“他欺骗我!他有老婆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微澜……他为什么要戏弄我的感情?我现在好难受……难受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她一抽一抽的,可怜的不行,慕微澜当然同情她,可更震惊。
“这件事……你会不会弄错了?江清越怎么会是已婚呢?寒铮是他的好朋友,可是寒铮没提过他已婚啊,要是寒铮知道的话,他会让我提醒你的。”
“今天……今天我被羞辱的体无完肤。他老婆……他老婆都上门来抓奸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他老婆,我还指责他老婆打扰了我们,我好蠢,我怎么会这么傻?”
“什么?他老婆都来了?”
陆喜宝把事情经过全部说了一遍,慕微澜也气愤的不行。
“我还以为江清越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这么过分!他怎么可以耍你!都结婚了怎么还能……太无耻了!”
陆喜宝心塞的不行,抹着眼泪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迟钧那个渣男劈腿也就算了,现在这个江清越……居然已婚!呜呜呜……”
陆喜宝埋在慕微澜怀里,鼻涕眼泪一大把。
慕微澜也为她抱不平,“这种渣男!以后别再跟他联系了!”
可是,说是这么说,可被骗去的感情又怎么安放?
……
海岸城公寓里。
月如歌看着玄关鞋柜处,放着一双深色男士拖鞋,旁边是一双浅粉色小兔耳朵拖鞋。
浴室里,洗漱杯子,是情侣款,就连牙刷都是。
呵,还真是见鬼了,江清越难道真对那女孩动心了?
情侣杯……这么幼稚的事情,也陪着一起做?
江清越可是在枪口下舔血的硬汉,什么时候会陪女孩子做这种无趣又无聊的事情了?
电视机边,放着几部爱情电影的骗子,是很俗气的那种爱情片,一看就不是江清越平时的风格和口味,八成是那女人要看的。
可这些,都不是最刺激月如歌的。
卧室深色大床上,床单上那一朵干涸的血色小花,才是最刺眼的。
呵,江清越居然玩了个雏!
怎么,打算对那女人负责?
很快,江清越从外面回来了。
他面色很冷,眼底很颓然。
月如歌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冷笑的嘲弄着他:“怎么,心头宝没追回来很伤心?”
江清越目光泛着金属冷泽,很是森寒瘆人:“月如歌,你现在最好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因为看见你这张脸而动怒,然后结束你的小命。”
“来啊,我赶走了你那心头宝,你杀我啊,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躲在北城,扮演一个普通医生,就为了追一个女人?江清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志气了?”
“滚。”
月如歌咬了咬牙,故意刺激他:“她知道你的身份吗?她要是知道你的身份,还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吗?像我们这样朝不保夕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够了吗?”
月如歌挑了下眉头,“好,我说够了,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次我来北城,是师父让我来找你,让你尽快回罗马,别在这儿,把精力浪费在儿女情长上了!”
月如歌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还不忘挖苦挑衅他:“那个雏,哪买的?味道不错吧。玩够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