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林薄深。
他是在她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吗?
林薄深站在车边,道:“既然碰到,那我送你一程吧。”
傅默橙掏出手机,要打车,“不用。”
林薄深直接拿走她的手机,道:“机场附近打车很麻烦。”
而后,林薄深打开车门,搂着她的腰,半推半哄的让她坐进了副驾驶。
路上,傅默橙一如既往的沉默。
林薄深问:“最近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她敷衍的说。
林薄深微微蹙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道:“一个人天天闷在家里,会憋出病来的。”
“你现在为什么那么爱多管闲事?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傅默橙有些不耐烦。
林薄深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毛,“你不是喜欢跟排骨玩,我可以带你跟排骨去野炊或者郊游。”
“不要。”
傅默橙皱着眉头,推开他摸着她头的大手。
而后,傅默橙冷着小脸说:“林薄深,以后说话就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你做过律师,你该知道,未经对方允许的触摸,是性騒扰。”
林薄深听着她的伶牙俐齿,不怒反笑,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不喜欢。”
“七年前你很喜欢。”
“我现在不喜欢。”
“ok,我不碰你。”
像是两个拌嘴的小孩,然后,大孩子无奈的认输。
而那个获胜的小孩子,烦躁又颓然的靠在车窗边,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车窗外划过的风景。
小孩子最近越来越焦躁了,没有半点耐心。
林薄深关注的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有些担忧,最近即使没弹钢琴,她也仍旧没有服药吗?
否则,怎么会越来越抵触跟人的接触。
再这样放纵下去,不行。
但林薄深又狠不下心。
可想到安山赛车场的那段监控,他又心惊肉跳的厉害。
回到北城的月湖路别墅内。
林薄深想了又想,给远在美国的徐珍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林薄深问:“病人喜欢玩赛车这类刺激性项目,并且有明显的自残倾向,这种情况,需要送去医院吗?”
徐珍微怔,问:“是橙橙?”
“是。”
徐珍叹息,道:“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服药了,再这样放纵下去,很危险。我建议,直接住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