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他们进来了。
林薄深作为伴郎,跟着新郎一同进门,路过傅默橙时,黑眸深深的瞧了她一眼。
她平时不工作,不弹钢琴,不演出的时候,穿着随意有点不修边幅,今天穿着小礼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嘴唇上抹着番茄色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明媚而漂亮,那样的漂亮,很是晃眼。
他的女孩,很美。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前往帝都最大的渡口。
盛家包了一艘豪华邮轮,那艘邮轮约莫六七层,吃喝玩乐全都有,还在三层开设了赌场。
上了邮轮后,婚礼在顶层正式举行。
底下宾客坐满,台上新娘和新郎站在牧师面前,牧师虔诚的祷告和祝福。
“盛怀南先生,你愿意娶叶唯小姐吗?无论贫穷、苦难、疾病,你都愿意爱她、守护她、陪伴她,并在你们一生中对她永远忠诚。”
盛怀南穿着白色的燕尾服,丰神俊朗的站在台上,与叶唯深情对望。
他铿锵有力的回答:“我愿意。”
“叶唯小姐,你愿意嫁给盛怀南先生吗?无论贫穷、苦难、疾病,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陪伴他,并在你们一生中对他永远忠诚。”
叶唯感动至极,眼眶几乎要湿,“我愿意。”
牧师询问台下的宾客:“你们是否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
宾客:“愿意!”
牧师:“从现在开始,盛怀南先生与叶唯小姐,正式结为夫妻,一生相伴。”
接下来,是交换对戒。
在所有宾客的见证下,盛怀南与叶唯完成了人生中的大事。
台下,傅默橙看着台上那么感动的叶唯,竟然像是被感染了一般,莫名也有点感动。
这是她第一次,见证同龄人的婚礼,感触很不一样。
台上的大屏幕上,一直放着盛怀南和叶唯的视频,好多都是在大学时期的照片。
傅默橙看的竟然想哭。
盛怀南与叶唯,从校园走到婚姻殿堂,难能可贵。
正式的婚礼誓词结束后,到了新娘扔捧花的环节。
苏阮拉着傅默橙上去一起抢捧花。
宾客云集,傅默橙被挤在人堆里,根本没想着接到新娘捧花。
可有些事,你越是不经意不在意得到,越容易落到你头上。
新娘背对着宾客,扔出捧花时,那束捧花,落在傅默橙怀里,很准。
傅默橙接到捧花时,宾客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台下,在为她庆祝,鼓掌,欢呼。
苏阮笑着说:“橙橙,看样子,下一个结婚的人,是你啊!”
台下,有年轻单身的男宾客,在对傅默橙吹口哨。
“美女,嫁给我吧!我单身!”
台下,林薄深迈着长腿,步伐从容的上台,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下去。
这个动作,无疑是告诉在场所有男性,这个女孩,有主。
婚礼进行到晚上,吃过晚宴后,宾客都在邮轮上吃喝玩乐。
傅默橙有些晕船,以前不会晕,这几年大概是吃抑郁症药物的关系,导致肠胃和身体都不太好,所以晕船。
她出了封闭的船舱,走到甲板上透气。
邮轮正在朝大海中央缓缓行驶,带起巨大的浪花。
甲板上,夜风很大,傅默橙穿着单薄的礼服,有些冷,抱了抱手臂,但这冷,不足以让她回到邮轮里。
邮轮里,人太多,她有些不自在。
就那么静默的站在甲板上,看着海面的波涛。
林薄深跟着她出来后,发现她孤单的站在甲板上,太阳穴突突的猛跳。
徐珍说过,她曾有重度抑郁症,割腕自杀。
这个念头,猛地划过林薄深的脑海,吓了他一跳。
林薄深站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默默,你过来。”
傅默橙微微蹙眉,道:“我想在这儿吹会儿风。”
林薄深的心弦,都绷住了,“那里不安全,你听话,快过来。”
“林薄深,你是不是管”
她的话音还未落,林薄深已经大步上前,一把猛地抱住她,双臂牢牢的像是将她勒进骨血里。
甲板上的风,将她的长发吹乱。
林薄深抱着怀里的人,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心尖是惧怕的颤抖。
“默默,不准做傻事。”
傅默橙一头雾水,“林薄深?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不准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林薄深俯身抱住她,声音沙哑而颤栗。
海风,将林薄深的眼睛吹的微酸。
他抱得太紧,傅默橙难受,“林薄深,你放开我。”
林薄深的喉结滑动了下,在心里做了半晌的准备,才微微松开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