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战略。”
林薄深却是顾名思义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曾黎挑眉,“别忘了,我是做风投的,我帮你们o集团分析过,你们回国发展,并不见得有多少好处,首先,国内政府支持国产企业,在政策下,你们讨不到半点好处,可能还会面临庞大的税务问题。”
林薄深从容浅笑:“只要是挑战,就有机遇,你不得不承认,国内有很大一块空缺的蛋糕,暂时没人能吃到那口蛋糕。”
“的确,蛋糕很大,可你们o集团很容易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别忘了,国内商业场上有国内的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规定不是一成不变的,规矩可以改。”
曾黎道:“可是根深蒂固的制度很难改,你们o要适应国内的水土,需要很长时间,而适应的过程中,你们会出现内耗等种种问题。”
林薄深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清浅的勾了勾薄唇。
曾黎目光笔直的看着他:“我说的这些,你都知道,你比我考虑的更多,但你回来,挣钱可能是第二件事。”
“你回来,就是为了她吧?”
曾黎一向直言不讳,林薄深没有什么不适,也没有矢口否认。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林薄深的面色,忽然认真下来,道:“我已经把她弄丢七年,我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
声音平静无澜,不大不小,却格外坚定。
曾黎垂眸看着他手臂上的纹身,问:“傅默橙不是个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孩子,她很骄傲。”
“我知道。”
“那你凭什么认为,七年前你伤她那么深,现在她会同意跟你和好?”
林薄深笑了笑,看着她,说:“你错了,我从未认为她会跟我和好。”
曾黎问:“即使最后得不到,还是要孤注一掷?”
“只要让我看着她,陪着她,她一辈子不跟我和好,也没关系。”
曾黎看见他黑眸里的执着和认真时,愣了下,道:“我七年前,大概不是输给傅默橙,我是输给你。我一直以为,你很成熟,所以得失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有得到的希望,你才会去做,可你对她像是打破了你所有的规则。”
“得失于我而言,一直很重要,做生意,是为了得到,挣钱,是为了得到。可曾黎,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渴望得到这些吗?”
曾黎理所当然道:“你出身寒门,而每个寒门子弟都有跃龙门的理想抱负。”
林薄深说:“从前是。但仅仅靠那份虚无的理想抱负,根本无法支撑我走到今天。我的动力,是她。”
“七年前,拒绝你的出国邀请,是因为她,后来接受你的出国邀请,是因为她。创立o集团,是因为她。我渴望得到,但这些渴望,都是因为她。”
当一个人将所有渴望和渴望,都堆叠在一个人身上时,那种信念感是无敌强大的。
曾黎离开时,看着他说:“林薄深,你是偏执狂。”
林薄深承认,他有病。
“我有病,药在她手里,她不放,我就会渴死。”
曾黎始终不解,“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要跟傅默橙分手?”
林薄深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淡淡的开口揽下所有责任:“是我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