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挂掉电话后,握着行动电话,在宿舍门口,伫立了许久。
吩咐完一切事情后,寒战推开宿舍门,迈着长腿进了宿舍。
月如歌趴在床上,睡着了。
寒战放轻步伐,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默的看着她。
就在男人想抬手将她滑落在脸颊旁的长发拨开时,趴在枕头上的女人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难得迷糊的样子,有些可爱,“很晚了,睡觉吗?”
寒战看着她,收起眼底浮动的点点深情,冷道:“我不睡,我还要处理点事情。”
就在寒战要起身离开时,床上的女人,蓦然拉住了他的手,“我有件事要跟你解释清楚。”
寒战回身,拨开她的手,道:“不必解释,你想走,我不留你,待会儿我就让人送你走。”
“”
月如歌愣了好几秒,睡意终于清醒过来。
寒战已经要往外面走了,月如歌掀开被子站在了床上,怒道:“寒战你给我站住!”
寒战顿住步伐。
呵,猫醒了,终究变成了小老虎。
“有何指教?”
月如歌咬了咬牙,赤着脚直接跑到了寒战面前去,虽然她比寒战矮一截,但气势却不弱,质问:“你凭什么认为我跟江清越有过夫妻之实?”
“那是你们过去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男人平淡无澜的说出这么一句来,月如歌莫名的被气炸了。
“你不在意的话,早晨为什么要因为我跟江清越的事情对我发火?寒战,把话说清楚!”
寒战握了握拳头,黑眸深处,暗涌浮动,缄默了许久,终是爆发。
男人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说清楚?说清楚什么,你是要对我说,你跟江清越结婚是因为爱他,还是要对我说,你跟他在婚姻期间有多甜蜜?”
月如歌抿唇,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的黑眸,直言不讳道:“我承认,一开始用公事的名义跟他领证,我是有私心,在没恢复对你的记忆之前,我一直追逐着江清越,甚至是在十八岁没认识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我只会爱他一个人。哪怕他不回应也无所谓。”
寒战的指尖,掐进掌心里,牙齿几乎要咬碎,压抑着怒火和妒意,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说够了吗?”
月如歌目光笔直的看着他,“没有,没说够。”
寒战:“”
一晚上的紧急事件已经够寒战焦躁的了,现如今,月如歌说的这些话,无疑是在给他火上浇油。
月如歌道:“你曾经教会软软什么是两情相悦,那是她在江清越身上没得到过的情感。”
月如歌伸手拉住他腰间的衣料,攥住。
寒战微微垂着眸子,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似是无奈,却还是冷淡的将她的手拨开了,“那又怎么样,跟我两情相悦的女孩子是软软,不是月如歌。”
“”
即使是这样,月如歌却还是说:“我跟江清越除了领过结婚证之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他不爱我。”
寒战隐忍着内心翻江倒海的骇浪,将所有激动的情绪隐藏,“我会让人送你出边地。”
“”
月如歌有些不解了,她都解释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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