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
月如歌靠在副驾驶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寒战回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腾出一只手将盖在她身上滑落的黑色风衣,又往上提了提。
似乎是碰到了她,月如歌下意识的往车座里别了别,抱着风衣睡的更沉了。
汽车,飞驰过江道。
寒战收回手,深叹息口气。
现在这样看着她,却也得不到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触手时不时的撩着他的心口,很痒,很难受。
他不是没想过让神九直接恢复她被催眠沉睡的那段记忆。
可是寒战始终是寒战,他有他的自尊,失去过的东西,包括是那触不到的人心,他也想重新赢回来。
哪怕,在这场爱情战事里,他从未有过胜算。
这十年里,她的记忆里没有他,心里入驻着白狼,她将白狼的生命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为白狼出生入死,这些他都知道。
酸意、悔恨无孔不入的钻进心房。
有哪一段感情,可以经得起十年的空白和蹉跎?
可她在他心里住了太久太久,以至于黏连了太多器官,蔓延到血管,真的要把她连根拔起的话,寒战好像做不到。
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杀了自己。
永远都记得,她将最好的自己给了他,也永远都记得,十年前她也曾为了他不惧生死。
回到御林别墅。
月如歌还在睡,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寒战靠在车上,偏着头就那样默默的注视着她。
睡着的她,少了一丝冷情,也少了许多攻击力,看起来柔和许多。
寒战抬手,轻轻触碰到了她的鼻尖,最终,修长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很宠溺。
寒战心里似乎好过许多,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聂轻轻一直在等着寒战回来。
一见寒战踏入屋子里,聂轻轻立刻迎了上去,“寒”
话还没未出口,就看见寒战怀里横抱的女人。
寒战眼神示意她噤声,接着,抱着睡着的月如歌径自走向了次卧。
聂轻轻站在原地,拳头攥紧。
寒战将月如歌抱到床上后,次卧中没有开灯,昏暗中,寒战刚要起身去开灯,脖子就被人紧紧环住。
寒战就那样弯腰愣在床边,大手握着月如歌的一条手臂,低头看着她的睡颜。
睡梦中的女人,呢喃了一声:“阿越,别跟我离婚我真的好难过”
她真的好难过,为什么没有人看见。
所有人都觉得哪怕是陷在爱情里的月如歌,也依旧无坚不摧。
寒战身子僵硬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
随后,拨开了她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缓缓动作,坐在了她床沿身侧。
寒夜里的月光倾洒进来,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寒战看见她眼角的泪痕,抬手过去想替她擦拭时,她抓住了他的手,将半张脸埋在了他掌心里。
像个孩子般,双手牢牢抓住他的手。
寒战被她当做是江清越来藉慰了。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流泪伤心,明明该生气,可看见她真的痛了,他好像也痛了,连指责她都狠不下心,只抬手,轻轻擦去了她耳鬓的泪痕。
寒战凝视着她,压低声音哑声道:“江清越不属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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