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受任何皮肉之苦,这个理由可以吗?”
某位位高权重的阁主大人,说的一本正经,全然不害臊。
神九嘴角抽了抽,“可以,当然可以。”
心疼媳妇儿嘛,可以理解。
“那手术定在哪一天?”
寒战回答:“就明天吧。”
第二天,寒战跟月如歌一起进行了植皮的小手术。
月如歌并不清楚是寒战把自己的皮移植给她,手术过程中,她又被麻醉,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御林别墅后,寒战回了书房工作。
月如歌对植皮的事情比较好奇,便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发现除了胸口处那个被植皮的地方有包扎,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任何伤口。
那这个皮,是哪里来的?
月如歌去了书房找寒战,问:“寒爷,我忘了问,神九是移植了我身上哪里的皮?我怎么找了半天找不到第二个伤口?”
寒战抬手,示意她过去,月如歌走过去,被寒战抱到了大腿上坐着。
“移植的皮,是用了我的。”
“”月如歌一时愣住。
寒战垂眸,眉眼含着清浅笑意看着她:“怎么,吓到了?”
她摇摇头,沉默了好半晌,才抬头看着他,开口说:“我移植自己的皮肤就好了,寒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见过上次你在地牢受的皮肉之苦,就再也不想让你受那种苦了。”
寒战没有隐瞒,而是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月如歌一点也不觉得肉麻,心尖柔软的一塌糊涂,连带着眼圈也微微泛了红。
其实那种皮肉之苦,她在明组织时,受的也不少,训练时长时间吃的苦,不比在地牢里轻松。
但无论是谁,哪怕是她最亲的江清越,也从未对她说过,不想让她受皮肉之苦。
江清越告诉她,如果不想丧命,就要不折不扣的完成训练。
她知道江清越是对她好,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又有哪个小女孩不喜欢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爱。
哪怕是倔了那么久的月如歌,亦是如此。
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月如歌抬手用力擦干净,吸了吸鼻子问:“你的伤口在哪里?”
寒战握着她的手,贴在了胸膛处。
月如歌透过那薄薄的衬衫布料,手指感觉到了衬衫里的包扎纱布,“寒爷,我想看看。”
寒战没有阻挠她,任由她的小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男人的胸膛上,果然包扎了一块与她同样大小的白色纱布。
月如歌伸手轻轻触碰着那纱布,说:“寒爷,你会不会有一天会觉得为我做这些不值得?”
如果,寒战发现了她的身份,大概会后悔自己今天的种种行为吧。
“不会,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何况,为你植这块皮,我有私心。”
“什么私心?”
寒战握住她的小手,探上她左胸口的那个伤口,看着她清润的水眸说:“植了这块皮,你身上就有了我的一部分,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到我身边来又有怎样的目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我寒战的人。这一点,谁也不能否定。”
皮肉相连。除非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