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乔洛垂着水眸,长卷的浓密睫毛,狠狠一颤。
这是祁彦礼第一次对她发火,曾经她以为,这个男人温柔的致命,但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一味的容忍她,他的脾气,其实也没那么好,发起火来,也很凶,甚至有些吓人。
男人赤红着双眼,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以为你说这些鬼话,我就会放你走?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乔洛起身,站定在他面前,咽了口唾沫,抬起水眸,无比诚恳的开口:“是我骗了你,我跟姐姐很像,像到连亲生父母偶尔也会混淆,但是我左胸口有颗红色小痣,姐姐没有,你见过我胸口的红色小痣不是吗?你还问过我,以前为什么没发现,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唔”
乔洛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用嘴唇堵住了接下来的话,整个人也被祁彦礼霸道的摁在了身后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祁彦礼唔放开我!”
撕拉——
裙子被撕碎。
男人的大手钳制着她,大手所到之处,带起的全是火团,炽热又窒息
他的蛮横、粗暴、强势,在这一次,淋漓尽致。
乔洛纤细的指尖,用力嵌进了他肩头的骨血里,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她很痛,身体每一处,都传来尖锐的痛感。
事毕,乔洛紧紧抱着被子,背对着男人,声音沙哑犹如受伤的小兽:“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祁彦礼盯着女人纤细裸白的背脊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前一刻,她还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可现在,仿佛又距离他万丈之远。
心尖,仿佛被无数根细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
男人微微闭上眼,半靠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摸到火机和香烟。
咔嚓一声,打火机打开。
香烟被点燃,男人深吸了口,卧室里没开窗,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室内没多久便升起了浓浓烟雾。
乔洛被呛的咳嗽,脸蛋通红。
从前,祁彦礼没有这样对过她,她在的地方,他哪怕有烟瘾,也不会抽一口烟,因为怕呛着她。
但她没有开口,她一直在隐忍。
一支烟抽完,男人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一言未发,只迈着长腿进了浴室。
乔洛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后,才伸手捡了一件干净完好的衣服套上。
等祁彦礼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乔洛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乔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抿唇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你也看见了我左胸口上的红色小痣,为什么不承认?”
“我说你是乔桑,你就是。”
乔洛呵呵的嘲弄笑起来,转身看着他,忽然大声吼去:“祁彦礼你清醒点!乔桑已经死了!而我只是她的妹妹乔洛!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小桑!”
祁彦礼一把扣住乔洛的手腕子,将她抵在床上,男人如鹰隼般锐利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她,“我不会放你走,你如果执意要绝食,我也不阻拦,你这条命算在我头上,你要是真饿死了,放心,我不独活,我跟你一起死,没人能拆散的了我们。”
“”
乔洛瞳孔深处的情绪,在颤栗,发抖
祁彦礼望着她受惊的小脸,抬手摸了摸,将她耳边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去,动作温柔到了极致,跟他说出的决绝偏执的话,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