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厉害,听得多了,自然也不高兴了。可他也承认,这位摄政王妃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朝堂之上,确实了不起,小叔叔大概会死得很惨的。
“夫纲不正啊你。”偏偏言凤卿还不知死活地添油加火。
“怎么,言公子的夫纲很正?”秦绾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当然。”言凤卿想也不想地答道,“都说了女人如衣服,哪天不换件新的呢。”
“小叔叔!”言冰脸上变色,想捂住他的嘴都来不及了,只能心惊胆战地去看李暄的脸色。
这话,说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吧!
李暄看着言凤卿,没有说什么,眼中闪过的反而是一丝怜悯。
“我来。”秦绾按了按他,走上前,淡淡地道,“那么,言公子是情愿要手足不要衣服的了?”
“是啊。”言凤卿带着一脸醉意笑得肆意。
“很好。”秦绾点点头,轻轻一拍他的肩膀,回头吩咐道,“执剑,言公子说不要衣服,把他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他去醒醒酒。”
“什么?”言冰目瞪口呆。
“是,王妃。”执剑满脸笑容地答应一声,走上前来。
“开什么玩笑?”言凤卿想甩开他,可自从秦绾的手一按,他就莫名其妙地半边身体麻痹得动弹不得,也不像是点穴的感觉。
“王妃回避一下吧?”执剑刚扯开言凤卿的腰带,忽然回头说道。
秦绾一扭头,很无辜地去看李暄。
“能不彪悍得随便扒光别的男人吗?”李暄咬牙切齿地把她转过来。
“你也想裸奔?”秦绾眨巴着眼睛问道。
“……”李暄无言,好一会儿才道,“本王已经证明了,衣服比手足重要。”
“那你呢?要衣服还是要手足?”秦绾笑着看言冰。
“衣服!”言冰打了个寒颤,赶紧答道,仿佛回答得慢一点,这个女人也会让他出去裸奔一圈。
“不错,有前途。”秦绾满意地点点头。
最尴尬的反而是莫问,傻傻地看着执剑一脸兴奋地扒男人衣服,帮忙也不是,阻止也不是,偏偏,王爷只顾着和王妃*,完全不表示意见!
要是刚刚归顺朝廷的言公子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示众,明天早朝那群专捕风捉影的御史还不都要疯了?
如果再传出去是摄政王妃干的……莫问简直想捂脸,太不忍直视了!
“小侍卫,信不信明天本公子废了你!”言凤卿动弹不得,几乎气疯,这会儿,酒是完全醒了。
吓醒的。
“我怕你?”执剑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好气道,“要不是王妃的吩咐,你以为我喜欢脱大男人的衣服?就算脱那个彩衣的,也比脱你的强。”
“……”言凤卿整张脸都是绿色的,扭曲得不行。
居然有人把他和言彩衣放在一起比较,还说他不如言彩衣——你妹的!就算他有比言彩衣更有让男人想脱他衣服的魅力也完全不值得骄傲好吗?就这一点,他还真心甘情愿不如言彩衣……也不对,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好不好!他一个大男人,谁要和言彩衣比勾引男人?
言公子整个脑袋都凌乱了。
言冰抹了把汗,默默后退了两步,开始想自己有没有得罪摄政王妃的地方。
好像……没有吧?要不要让雪儿去向王妃说说好话……
就这会儿,执剑很麻利地把人扒光了,真的连块遮羞布都不留,然后一脸嫌弃地拖着人出去。
“就这么出去?”言冰忍不住开口道。
“这里是妓院。”秦绾提醒道。
言下之意,在妓院里出入的人,不是嫖客就是妓女,难道还怕看见男人的*吗?
“……”言冰无言以对,忽然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了。
千万不要让母亲知道,不然她能晕过去的,实在太超过正常人的心理承受底线。
“啊!”
“哎呀~”
“这是什么人哪!”
门外不断传来惊叫声,显然,就算不怕看,可这一幕也着实有些惊悚。
“简直欠虐。”秦绾嘀咕了一句。
“回去吧。”李暄抽了抽嘴角。
自家的王妃实在太彪悍了。
“没吃饱。”秦绾道。
“换一家。”李暄当机立断。
这会儿,就算桌上的菜肴再美味,他也不想吃了。
“我想吃烧烤,夜市那里有个老伯烤的羊肉串很好吃。”秦绾笑道。
“走。”李暄一拉她,两人也不走门,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
“啊……”言冰张开嘴,茫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子放心,王妃她……不记仇的。”莫问只能安慰了一句这个被打击到了的少年。不过,王妃应该不至于迁怒他吧?
言冰的脸色有些古怪,王妃这样子居然叫做……不记仇?
“是啊,因为王妃一向是有仇当场就报的。”执剑笑眯眯地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言冰无言了。还能不能好了!
“于是,我们又被抛弃了?”执剑转头去看莫问。
“……”莫问也无言。
要说执剑虽然长得一张娃娃脸,可从前还真是他顶头上司,可以前也没发现他的性格这么抽风呀。
难道是跟着王妃久了,近墨者黑。
“不,是近朱者赤。”执剑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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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痛,刚从医院回来,码了一章先放上来,针灸好可怕,来回3小时的路程更可怕,一周三次不如我住在医院吧,坚决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