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本王错了,顾及声名更担心大康因此而内耗,使得朝局不稳,国力损耗!”
“错!”
“大错特错!”
关宁站了起来。
他沉声道:“这腰本王就弯不了,妥协也妥协不了!”
“有非议乱言者,杀!”
“有企图复辟者,杀!”
“有扰乱安宁者,杀!”
三个杀字一出,使得屋内温度似乎立即降了下来。
“本王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本王的刀子硬,不服从者,一杀到底,天下只有一个声音才能破后而立!”
几人听着此言,无不内心震动,心绪骇然!
关宁低沉道:“造反之身,又何必在乎声名,本王必将踏无数尸骨登基,才能震慑群臣,改元立新!”
此刻他坚决到了极点。
“传令戎戈,让他派人前往国子监将那揽茝诗社十七人尽数抓捕,等候发落!”
在旁边的成敬迅速记录,待结束传告。
“薛大人,那篇檄文写好了吗?”
“写好了,请您过目。”
听得刚才关宁那一番话,薛怀仁不知为何感觉有种热血沸腾之感。
他为官多年,又上了年纪,按理说早己练就了古井无波的心境,可此刻却涌上心头。
他看着关宁。
这位大康的继任者己经展现出皇者之气!
皇帝,孤家寡人是也。
应有宁叫我负天下人,而天下人不负我的心态。
而他己经具备了。
薛怀仁取出早己准备好的初稿给了关宁。
关宁拿之细看,满意的点头。
“薛公一人,可顶揽茝诗社十七人啊!”
关宁所言不虚,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这篇檄文写的极好,文笔上乘,语句优美,内容夯实。
历数隆景帝生平,所写皆为恶事,并且事无巨细。
显然薛怀仁下了功夫,很可能他一首就知道的很详细,让人看之就不由相信这是真的!
他不会打折扣,也不敢打折扣,因为他跟自己的利益是一致的。
隆景帝必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想让我向他低头,给他办一场轰轰烈烈的丧事?
做梦!
关宁开口道:“松大人,由你负责将此篇檄文印刷,发放于民众,另派遣人可在当街诵读。”
松永年一时微怔,不知该如何应答。
“礼部只剩你这个右侍郎了,你若再退,可有郎中继任,本王不相信没人愿意做这个礼部尚书。”
此言一出。
松永年内心低叹,俯首道:“臣下自当尽力。”
他知道,这是反击开始了!
“历大人,明日是隆景帝发丧之日,原本有诸多限制,现在可以放开,其亲族人可自行相送,不再受限,无论多少人,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另外对于百姓的戒严,全部放开!”
轻飘飘的一语,却让众人明白,这是关宁故意让他们闹事,这样就可找到理由,把他们全部杀死,可以预想到一场大杀戮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