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花慈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了架,这个男人若是再不走的话,只怕真要出人命了。
“你这也太过分了!”陆叶低头,哭笑不得。
实在是想不到,花慈竟使这样的盘外招,简直不讲武德。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陆叶顿时吓一跳,只见花慈整个人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更是涌出浓浓的尸气,就连眼影都变得浓黑了许多。
这造型,若叫不知情的人看来,只怕以为她也是个尸族!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一副已经死了的架势,显然是想以此来达到劝退的效果。
不曾想,原本已经欲火消退的陆叶见了她这别致的模样,反而忽然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样的体验……可是难得至极的,不能不珍惜。
抬手间,棺椁的盖子又飞了上来,隔绝了几个女性尸族的视线。
黑暗的空间中,花慈有气无力地骂道:“禽兽!”
……
一日后,陆叶穿戴整齐坐在一张椅子上,花慈站在他身后,仔细替他梳理着头发。
陆叶静静地凝视着对面镜面中倒影的美人儿的脸蛋,白皙之中透着异样的红润,格外的水灵,让他又有些忍耐不住。
花慈有所察觉,轻轻地敲了下他的脑袋,陆叶这才老实下来。
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头发梳理妥当了,花慈退后几步,认真打量,发现没有什么杂乱或者遗漏的地方,这才满意颔首。
陆叶起身,转过头,与她对视着。
真的该走了,纵然不舍,可修士的未来终究是星辰寰宇。
“去吧。”花慈笑着说道。
陆叶点点头,上前几步,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用力之大,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内,将她一并带走。
片刻后,陆叶松开她柔软的身躯,转过身,走出木屋,冲天而起,破云而出。
耳畔边传来花慈的声音:“在外面无需有什么顾忌,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你若死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会独自抚养长大。”
陆叶一个趔趄,险些没栽倒下来。
这女人……临走了还不忘给自己上眼药。
这一场迤逦的经历显然不是花慈心血来潮,而是早有预谋的,她知道陆叶一旦离开九州,那生死就难以自控了,星空的环境可不比九州安宁,在外面随时可能碰到实力强大到难以匹敌的敌人。
她担心的是,陆叶一去不返。
所以才先有劝说,结果发现劝说无效,便只能亲自上阵,以身饲虎了。
最起码,要让他心中有过牵挂,如此一来,在外遇事的时候才不会冲动行事,如此才能更好地保全自身。
至于什么肚子里的孩儿……花慈以前就拿这事开过玩笑,陆叶自然不会当真。
忍住回头再教训她一顿的心思,陆叶继续拔高身形,直到飞上云端,这才表情一垮,伸手揉着自己的后腰眼。
虽说已是神海,体魄更是强大至极,但半月时间无节制的颠龙倒凤,还是不免有些后遗症。
陆叶跟花慈说腿软腰酸,还真不是说笑。
有些搞不懂,花慈那么软的身子,明明每次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为什么恢复起来好像比自己快的多。
这大概是男女之别?
还是不够强大,还是要努力修行!陆叶心生明悟。
通过跃辛留下的大阵返回九州没多久,战场印记便有讯息传来,略一查探,发现是羽大师的传讯。
陆叶与之交谈了几句,约定了碰头的地方,当即借助天机柱传送了过去。
没多久,两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一处天机商盟的厢房中。
羽大师提前到了,见陆叶到来,便将改铸好的磐山刀取出,放在陆叶面前。
陆叶拿起,先是掂量了一下分量,满意颔首,这才拔刀审视。
长刀上之前残留的细小豁口已经消失不见了,整把刀的造型给以前对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本身的质地无疑要好了很多,毕竟这次改铸,陆叶还提供了一些珍贵的材料。
羽大师有些不解:“你这刀如今固然够沉够硬,但其内却没有任何禁制,纵然你实力强悍,持着它也未必能发挥出太强的杀伤!”
这也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宝物这种东西,最根本的就是烙印在其中的禁制,宝物能发挥出什么样的威能完全取决于禁制的档次和数量,可偏偏陆叶在要求她改铸的时候,没让她往内烙印任何禁制。
如此一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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