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回去了,新军之事,你可得好好抓紧。”
禄能一脸懵逼地看着已然起身的程处弼,虽然不知道程长史因何要离开,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恭敬领命。
李恪与房俊对望了一眼,颇有默契的没有吱声,也快步跟着程处弼一块蹿出了屋子。
行不多远,看到信使也跟随在后方,这才悄然朝着程处弼打听起来。
“不行,人多眼杂回去再说,总之是好消息。”程处弼毫不犹豫地拒绝漏底。
“别愣着,赶紧走,这可是事关咱们汉唐商行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处弼兄你……唉,成成成,赶紧回府。”
李恪气的牙根发痒,偏偏又无可奈何。
一行人出了大营,打马飞驰,入城,刚刚进了泸州大都督府。
李恪就迫不及待地道。“处弼兄,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看到他如此,程处弼呵呵一乐,大巴掌拍在李恪的肩膀上,表情很是鬼祟地道。
“贤弟,发了,要发大财,不过不是咱们,是你爹。”
“???”李恪看着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就继续大步流星前行的程三郎。
扭过了头来看向同样一脸懵逼的房俊,抬手指指了指程处弼的背影。
“你听到了没?”
房俊笃定地点了点头,不禁一脸狐疑地砸巴了下嘴。
“听到了,处弼兄说的是你爹发了,不是咱们。好生奇怪……”
“对啊……”李恪双手一摊,继续一副懵逼脸。“咱们发财很正常,可是关我爹什么事?”
听到身后边传来的对答,程处弼差点乐出声来。
好在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然,若是有某位有绣衣使背景的人暗戳戳地往陛下那里打个小报告。
指不定一身史诗装备的大唐皇帝陛下会抄着大棒棒亲自蹿到泸州来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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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内院之后,程处弼终于打开了那位信使带来的箱子,里边露出了一堆色彩绚丽而且有些还带着金属光泽的矿石。
一旁的李恪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那封来自于曲州汉唐商行掌柜所写的书信。
当他看罢之后,不禁白眼一翻,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果然,不愧是处弼兄,这脑子真是……”
房俊没功夫去看信,而是蹲在程处弼身边,满脸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漂亮的石头。
“好漂亮的石头,对了处弼兄,这些石头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程处弼满脸唏嘘地打量着几块夹杂着漂亮蓝色的铜矿石,感慨地道。
“这些都是铜矿,唉……想不到咱们误打误撞,居然现在就开始搞了。”
是的,程处弼现如今整日在泸州这一带搞事情,收到了吐蕃和南诏六部要搞事情的消息之后。
下意识的动作就是要加快修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把云南的铜矿给掀开了盖子。
程处弼大约记得,云南的铜矿的开采,应该是元朝或者是明朝,反正大概就是那段时间才开始整。
到得满清时期的时候,云南的铜矿产量,几乎占据了满清铜产量的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