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位恶名昭著的程大将军父子再往这玄都观门口一横……
这位首徒脸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赶紧朝着英明睿智的师尊恭敬地深施一礼。
“是弟子想差了,若非师尊提醒,险些为咱们玄都观惹下大祸。”
“你能想明白此节就好,且先下去吧……”
玄都观观主幽幽地长叹了一声,垂眉闭眼,继续魂游天外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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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万彻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在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
虽然不再年轻,但却给自己一种面对吃人猛兽感觉的媚笑面孔,还有那双犹如勾子般的眼睛。
仿佛她那不大的嘴里,随时都会滴出蚀人骨髓的毒液,还有一股子脂粉香气缭绕在鼻尖,
让战场之上,面对尸山血海,眉头都不皱上一下的薛猛将又赶紧猛的一下子闭上了双眼。
看着这么强壮,纯爷们气息浓烈无比,偏偏面对自己,却稚嫩得像个雏的彪形大汉。
刘老鸨,呃……女黄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星子,男人,年轻的时候就得瞧小脸蛋。
到了一定的年岁,这就得瞧体格,就这位官人这体格,怕是一天压塌几张床都不会有问题。
“……道长,换个地方按……”
程处弼抄起了把戒尺,伸过去拍了拍这位女流氓的手,一脸黑线地提醒道。
“啊……嗯,贫道知晓了,就换,就换……”
程处弼心累无比的收回了戒尺,一扭头,就看到了薛二叔已然在旁边打起了瞌睡。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能强打精神,严肃监督着,避免这位女流氓再乱来。
不过今天,薛万彻已经敢鼓起勇气想要睁开眼睛,这是一个好现象。
但是,对于他的治疗,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漫长过程,首先,得让他面对异性的触摸,不排斥。
之后,到可以跟异性平静而又自如的进行交流,这才能够算是脱敏成功。
可惜,照这样的进度,没个一两个月,薛猛将是不可能脱敏成功的。
一刻钟的时间已到,程处弼打了个眼色,连咳了两声,那位女黄冠才意犹未尽地站起了身来。
“今日的理疗就到这儿,那贫道就先告辞了?”
“嗯,去吧。”程处弼打了个眼色,让程发把她送出去。那边的薛二叔听到了动静,总算是幽幽醒转过来。
“三弟,怎么样?”
薛万彻已然挣开了眼睛,活动了下发僵的双手双脚这才坐起了身来。
“嗯,今日感觉好些了,不像前两日那般僵硬。”
“不过贤侄,我这病,得治多久才能痊愈?”
“也就一两个月吧,最主要是看你的恢复情况来确定。”
程处弼给出的答案,让薛万彻脸色一阵难看。
薛万均呵呵一乐,步上前来拍了拍薛万彻的肩膀鼓励道。
“只要能治得好,莫说一两个月,便是一两年又如何,三弟你莫要有什么顾虑,为兄一直陪着你。”
“二哥……”听到了这话,薛万彻不禁眼睛一热。
“三弟走吧,明日再过来继续治疗,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可以娶……咳咳,去战场上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