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李恪,总觉得这小子是在胡说八道。
“秋末,秋末的时候,莫说是咱们北方,就算是南方,荷叶也早枯了,哪来什么鬼荷叶?”
“呵呵,那就是处弼兄你不懂了。那玄都观原名通达观,是北周大象三年建于长安故城内,初名通达观。
相传在昔日在前朝兴建大兴城之时,于开皇二年移到了现如今的地方兴建。
修建玄都观的时候,就发现了玄都观现在的地盘里有一块热地。”
“不论四季变化,那一片约有一亩左右的地方,都是暖烘烘的。”
“当时还以为是不是地下有什么异宝,开挖了数丈,却也没挖出什么好宝贝。”
“挖出来的土也是普通泥土,于是第一任玄都观主,便将那片挖开的热地改造成了一个荷花池子。”
“那里的荷花,据说乃是当年交趾进贡来的,在这个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的荷花池子里,正好常开不败。”
程处弼的脸色直接就拉了下来,表情很复杂地抹了把脸。日!
这真是名词,深秋的阳光,已然照不进程处弼那颗此刻寒凉一片的内心。
那破地方为什么会有地暖,你特娘的为什么会有这种一年四季常开不败的荷花。
程处弼气的此刻就想抄着大锄头蹿那玄都观把那荷花池直接给掘了算了。
抬起了头来,看向跟前,那两个倒霉的灵龟,程处弼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总觉得自己的俸禄,又有振翅欲飞的迹像。
程处弼抬起了手,把房俊的手给扒拉到了一边去,心情很是沉重地拍了拍那只龟背上刻满经文的灵龟。
如果它们只是奄奄一息,自己哪怕是给它们做心肺复苏或者是人工呼吸不行。
但是它们已经壮烈牺牲,怎么办?看着这只体格不小的灵龟,程处弼实在是觉得有些棘手。
身边的房俊在瞎出馊主意。
“处弼兄,实在不行,咱们把它悄悄地扔回去。”
“亏你说得出去,玄都观那边可是知道是老程家把这只灵龟给拿走的。”
“你就算扔回去,过不了几日,观里的道士要看到灵龟已经气息全无。啧啧……”
“就算是玄都观不敢惹老程家,可是万上我父皇和母后去玄都观溜达,你觉得那帮道士会不叽歪几句?”
看到处弼兄那副愁得想要把满脑袋头发都薅没的模样,李恪哭笑不得,旋及在旁边出起了馊主意。
“处弼兄,要不你就弄个假的呗?”
“假的?”程处弼两眼一眯,歪脑袋打量了下李恪,大手轻轻地拍在李恪的肩膀上。
虽然这个主意仍旧很馊,但是,自己等于是拉上了一个垫背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程处弼呵呵一乐,不禁露齿一笑。
“多谢贤弟出此良策,就听你的。”
“不管成不成,都有贤弟你的一份功劳在里边。”
李恪看着陡然开始眉开眼笑的处弼兄,总觉得有些不太妙,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房俊反应是有些慢,但是作为房大相爷的亲儿子,他的思维方式还是很灵活。
“两位兄台,你们准备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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