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砸了砸嘴,脸色不禁有些发黑地打量着这位师弟道。“你这是教他们解刨活物了?”
“这当然没有,毕竟师兄你跟我提到过,若是拿活物去当教材,很容易受人非议,劲一直谨记,不敢有忘。”
“所以,我去给他们上课,只会带一些死物进去。”
“……”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水土不服,就服这位对于医道过于执着的师弟。
想不到,家禽家属类的大体老师已经提前至少一千多年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了很讲封建迷信的大唐王朝。
“我就是给他们示范了一下,怎么解剖兔子,还有青蛙什么的。结果那些学子,大多数全都掩面而走。”
“还跑去张医令那里去编排我,说我什么在课堂之上,肆意妄为。
简直就不是在传授医术,而是在行屠夫之举……”
说到了这,张劲很是愤愤不已,端起了茶汤呷了一大口。
“所以,我现在是十分的失望,就是想着等有机会遇上师兄,劲不想继续在这太医署中呆着。”
“我想要在长安城内,开设一间医馆,总比呆在这里被人非议,要来得自在痛快。”
看到张劲满脸愤闷难平的模样,程处弼很是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师弟,你乐意向那些医者传授咱们华佗科的医术,想法是好的,做法也很正常,但是师弟你莫要忘记了。”
“那些医者可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你这么弄,他们没被你吓着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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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希望早日将自己的一身本事传授给更多的人,让越来越多的医者,学习到这一门医道。”
“之前我与跟你一般的想法,可是之后,也是因为跟你遇上的场面差不多的原因,只能暂时搁置。”
听到了程处弼这话,张劲不禁满脸的落寞与失望之色。
“师兄,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只能这么在太医署里边虚渡光阴,蹉跎时间吗?”
刚刚还在打牌,因为师弟的到来而暂时放下娱乐的程处弼有些不乐意了。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总觉得他说这话不是针对别人而是针对我。
“师弟你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实话跟你说吧,陛下已经跟我交待过了。”
“等到明年科举,陛下会增录一批医者,让他们入太医署。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在太医署内,独开一科:华佗科。”
“陛下说的?”张劲一脸震惊地看向这位年轻得过份的师兄。
“那是自然,这样的话,若是陛下没有亲口答应,我难道还敢假传圣意?”
听到了程处弼给出来的承诺,张劲总算是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连连称妙。
他张劲入职太医署这数月以来,虽然在太医署中开课讲学,但是百余医学生,只有寥寥数人较为认同他的观点。
或者说,认可华佗科这种需要利用手术来给患者解除病痛的观点。
这让他份外的心塞,好在他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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