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跟那程三郎只见过一面。
那岂不是说,这位粗鄙的武夫,居然有如那位春秋时期的神医扁鹊一般的本事?
“他真的这么说过?”
“那是自然,当时愚兄我以为程三郎不过是戏言,方才听了你之言,才知晓他的手段。”
李恪一本正经地道,他当然没忘记当时处弼兄那张明显很兴灾乐祸的嘴脸。
这下子,李泰陡然对于自己的暗疾能够得以痊愈多了不少的信心。
毕竟,据他这位尽信收的大唐皇族子弟的记忆里,古代能够一眼识疾的神医,也就唯一扁鹊这位。
“既然如此,那还请兄长助小弟一臂之力,邀那程三郎来为我诊治。”
“想要让他来全你诊治,愚兄不敢保证,但愚兄会尽量说服于他,但是他可是在骊山伴太子左右。”
“他若要回长安,这……”
“无妨,小弟会亲自去知会父皇一声。”李泰一想到自己那个已经疾病缠身的腚眼,真恨不得明天就能痊愈。
省得让自己坐卧难安,连想要痛快地大解,现如今都成了一种难言的奢望。
李泰说干就干,亲自将李恪送到了府门外。“有劳兄长了……”
“哈哈,四弟放心,此事包在愚兄身上,定会替你说服程三郎,好了愚兄就先走一步……”
看到三哥李恪打马而去,李泰不禁欣慰地笑了,不愧是急公好义的吴王李恪,他与程处弼交情非浅,他若出面应该能够说服。
至于回长安这样的小事,嗯……李泰就干脆唤来马车,今日正好休沐,父皇必定会在宫中甘露殿。
李恪策马离开了魏王府约里许之后,一抬眼,看到天色这么早,自己都闲得蛋疼,开始临摹不正经艺术作品了。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咦?倒不如直接浪去骊山一趟,看看有啥乐子没。
想干就干嘛,李恪让一名护卫回府招呼一声,自己则率领着剩下的护卫,径直往东出长安直奔骊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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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泰没有想到的是,等到他来到了宫门外,遇上了在此镇守的禁军将领,居然将自己阻拦在外。
李泰铁青着脸,打量着这位侍立在自己马车旁边的将领。“父皇谁都可能不见,但不可能不见本王。”
将领满脸的无奈与惶恐,可是偏偏又不敢说实话,但是,他也真的不乐意得罪这位在陛下跟前最为得宠的魏王殿下。
“殿下,臣,臣实在是没办法,陛下真的已经吩咐了,今日休沐,谁都不见。”
李泰满脸怒意与狐疑交错不定,喃喃自语道。
“你……简直岂有此事!父皇不可能不见本王,除非,莫非父皇他不在……”
扑通一声,那位将领直接拜倒在马车旁,脸色煞白地道。“还请殿下慎言。”
陛下的行踪,必然是机密,泄露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可是现在,却是陛下的亲儿子魏王自己猜测出来的。
李泰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晴不定。“那本王求见母后呢?”
“殿下,还请别为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