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的千里马,老子是骑手,不是座骑。
算了,就不爱跟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糟老头子打交道,要不是因为他是皇帝大佬的爹,谁乐意搭理。
“对了,此去骊山汤泉宫,一呆就得数月,唉……”李渊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之后,目光落到了跟前程处弼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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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心里边,总觉得没底,程三郎,你真有把握?”
“上皇放心吧,臣是真心有把握,之前被微臣治好的那个杜老六就是明证。”
“陛下和娘娘都亲自去瞧过的,不然,陛下和娘娘又怎么敢放心让微臣出手给殿下诊治。”
“对于医道,老夫倒是所知不多,不过你既然如此信心十足,也说服了皇帝和皇后,希望你的医道,跟你的嘴皮子一般利索。”
“……上皇,微臣虽然嘴笨舌拙,但请上皇放心,微臣在手术治疗方面,很有自信。”
“哎哟,你程三郎什么时候嘴笨舌拙过了,说来听听,让老夫见识见识。”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故意找自己茬的老头,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上皇,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臣若是不谦虚,你不乐意,现在谦虚了,你还是不乐意。”
“行了,逗你玩呢,瞅你那样……”
跟程处弼有一句没一句地东拉西扯着,李渊开始离开长安之间,明显有些阴郁的心情渐渐地好转了起来。
李渊看到了程处弼那两名忠仆程发与程达哥俩正赶着一辆马车随行于后,看着那辆马车上那满满当当的大箱子,不禁一乐,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道。
“程三郎,这回去骊山,那玩意带够了没?”
“啥?上皇你说的是……嗯,这个上皇你就放心好了,肯定得带够了。”
“再说了,骊山到长安也不远,若真是缺个什么,快马半天之内,就能往返。”
“嗯,那就好,一会你拿一瓶交给忠宝,老夫这几日,休息不太好。”
“年纪大喽,睡觉爱认床榻,到了新地方,若是不来上几口,怕是睡得不不舒服。”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昔日在九成宫,哪怕是随便靠着参天古木都能睡得打呼噜的老头。
大佬,撒谎的时候,劳烦你打一打草稿行不行?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觉得老夫能诳你个小娃娃不成?赶紧的……嗯,老夫……老夫先眯上一会……”
看着这位哈欠连天,不大会的功夫就靠在马车上酣然睡过去的,自称睡眠有问题的太上皇陛下。
程处弼自认自己的脸皮实在是厚不到那样的程度,既然比厚不足,程处弼只能老老实实地窜到了程发驾驭的马车上,从那治疗箱里边提出了一瓶酒中精华。
然后递给了那位跟着过来的面色无须,表情永远僵硬得犹如化石一般的忠宝公公。
由于长安城到骊山也就七十多里地,从清晨时分出的长安。
一直到得黄昏之际,终于看到了那沐浴在黄昏的金色之中,景色绮丽,美如画卷的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