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继承了他爹李绩的阴险和心眼,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亦是贼兮兮地朝着李恪翘起了大拇指。
“为德老弟果然睿智,不错,程老二你怕毛线,你动嘴就成,咱们哥几个动手。”
程处亮不禁有些为难地道。“这不太好吧,要不等我三弟回府,你们直接跟他说?”
“程老二你嘛意思,你家老三肯定又会找理由忽悠大伙。”
李恪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程处亮身边,耐心地劝说道。
“程二哥你放心吧,咱们肯定不能把你三弟的宝贝全给喝了,咱们就弄点来尝个滋味。”
“就是,你也不想想,今天有这么多的上好野味来作下酒菜,搞点你弟的宝贝尝尝鲜怎么了?”
在一票唯恐天下不乱的弟兄们的苦苦相逼之下,同样也很想尝个鲜的程处亮最终同意了大伙的要求。
很快,一票纨绔子弟亲自上阵,由着程处亮引路,向着那程处弼藏酒的院子行去。
对于他们这一票人而言,锁那玩意,就是对付君子,这帮子糙老爷们他们是吗?当然不是。
李震这货及时地阻止了李恪想要搭人梯翻墙进去的想法,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根金属制作的玩意。
然后鬼鬼祟祟地拿起了锁,开始在那里鼓捣,不大会的功夫,锁就被李震给打开。
“……”程处亮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洋洋得意地推开了院门的李震,半天才道。
“老李,你这本事跟谁学的,莫非是你爹也会?”
李震直接不乐意了。神特么的我爹也会……
“你这是什么话,这种偷鸡摸狗的雕虫小技,我爹怎么可能会,我这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你琢磨这玩意干嘛?”尉迟宝庆满脸服气地看着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问道。
李思文呵呵一乐,作为亲兄弟的自己,有必要给亲兄长澄清一下。
“因为我哥小时候太皮,经常被我爹关柴房,为了防止他半夜偷溜,还特地上了锁……”
“我哥就凭这本事,自由出入柴房如无物。”
李恪满脸佩服地朝着李震一礼。“兄台居然连这等本事都能自学成才,小弟实在是服气。”
打量着身边的这些好兄弟。不愧是跟自己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
果然天赋非凡,多才多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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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李震这位开锁技能至少是精英级别的盗贼在场,大家伙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进入到了程处弼那间藏酒的屋子,程处弼来到了那个大酒坛前,然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掀开了坛盖。
顿时,一股子浓烈而醇厚的酒香,令所有人都不由得两眼放光,频频深呼吸。
尉迟宝庆吸溜着口水,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简直如同勾子。
“特娘的,难怪程老三说男人都说好,这要是男人说不好才怪。
这么香的酒味,感觉比程老三平日做手术时候问到的那股酒味道更有滋味。”
程处亮也好不到哪儿去,满脸迷醉地吸了一口酒气。
“难怪老三这小子藏着不乐意给我跟他大哥尝尝滋味,这小子实在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