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崔小婉摇了摇头:“皇帝和我又没关系,我只认母后。回长安城也挺有意思的,我还见到了娘亲,不过娘亲劝我和许不令睡觉,让人有点不开心,还是母后好……”
??
萧湘儿表情古怪,偏过头来,看着近乎自说自话的崔小婉:“呃……你娘问你这个?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是许不令婶婶啊,我娘就不说这个了。”
“婶婶……”
萧湘儿都快忘干净了的伦理纲常又浮上心头,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解释:
“什么婶婶呀,都死过一次,以前的身份便不存在了。你、我还有许不令,都是平等的,你要是有其他想法的话,不用考虑这层身份……”
崔小婉眨了眨眼睛:“母后也要劝我和许不令睡一起嘛?”
“呃……”
萧湘儿心里比较纠结,她是真把崔小婉当没长大的孩子看,一想到‘婆媳大被同眠’什么的就头皮发麻,可不劝吧,崔小婉上了这艘贼船,也跑不掉了……
“这得看你的心意,小婉觉得许不令如何?”
崔小婉思索了下,抿嘴笑了下:“觉得挺有意思的,比花海里不会说话的花好看,也比花儿有意思。”
萧湘儿听得不明不白,琢磨了下,也只能点头一笑。
天色未亮,两个人都有些困意,便也不说话了。
崔小婉躺在枕头上,想了想,也把腰间的小木牌拿出来,放在手里轻轻摩挲。
萧湘儿偏头瞄了眼,目光便是一沉!
好家伙!
正下
都八次了,这才出去几天?
萧湘儿眼神复杂中透着古怪,又转过身来,从崔小婉手里拿过红木小牌子,随意打量:
“小婉,你这……刻的是什么呀?”
崔小婉倒也不吝啬,微笑解释:“有意思的事情。就和母后一样,每次侍寝回来,都会刻一笔,我觉得这个法子挺好的,可以记得每一笔发生了什么事。”
“侍寝……”
萧湘儿略显不自在,眼神偷偷在崔小婉身上扫了几下,欲言又止。
崔小婉自是晓得母后想什么,平静道:“我没和许不令睡觉,母后放心好了。”
“我自是放心你,嗯……有点不放心他……”
“母后很了解他嘛。”
“嗯?”
萧湘儿可半点没觉得这是表扬,心里暗暗训了臭哥哥几句,转过头来:
“他……他有和你同床共枕的意思?”
崔小婉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下,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应该是有,不过他在乎我要多一点,所以我不介意。”
萧湘儿蹙着眉梢,琢磨了片刻,也不明白这话是有情还是无情,最终也只能跟着笑了下,靠在了枕头上闭目凝神。
“母后要是睡不着,摸我也可以的,我不介意。”
“你是女的,摸着没感觉。”
“是嘛?不都是肉长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