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在乎什么皇帝。”
“这话倒也没错。”方元赞同道:“而且防空洞是在抗战时期修建的,显然法袍也是在那个时候藏在里面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藏起来。”
“管它呢。”包龙图不以为意道:“可能性太多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反正,袍子现在落在你的手中,就是你的了。嘿嘿,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成为了那个流派的掌门人了?”
“瞎说,这不可能。”方元摇头道:“你真当现在还是古代仁义礼信为先的时代呀,有了信物就可以堂而皇之继承一切。现在谁还理会这个?知道法袍在我手上,厚道一点的,或许拿钱来买,不厚道的,估计直接上门索取。”
“有道理。”包龙图轻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废话,人心什么时候古过?”方元撇嘴道:“世风日下这词,还是从古代传下来的,可见古代也好不到哪里去。”
“也是。”包龙图笑了起来,有些好奇道:“对了,你刚才说这袍子也是法器,具体有什么功能呀?”
“不清楚,待我研究研究……”
在方元研究法袍的时候,在许正阳的别墅之中,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书房之中,也在进行一场比较隐秘的对话。
此时,夜深人静,大部分人都睡觉了,只有书房还亮着一盏灯。许正阳与华丰相对而坐,声音比较低,轻言细语聊天。
“世叔,辛苦你了。”华丰感谢道:“您受累了。”
“谈不上什么受累,也就是顺水推舟罢了。”许正阳微笑道:“毕竟防空洞的确有问题,本来就想请人解决。既然你推荐方元,那就让他试试看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世叔交友广阔,可是认识不少风水大师。”华丰笑道:“找谁都可以,但是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同意让方元一试。这个人情,小侄怎么敢忘。”
“说实话,就算没有你的推荐,估计我还是会同意的。”许正阳坦然道:“毕竟小雀的卦象就是这样显示,她说方元可以解决问题,我自然信她。事实证明,她的占卜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验。”
“所以,世叔荐举了她。”华丰轻笑道:“真不愧是世叔,既收拢了人心,又卖好了孔家,一举两得啊。”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自然要多给年轻人机会。”许正阳也不否认,目光一瞥:“再说了,你推荐的方元,不也是一样年轻。”
“世叔,你弄错了,方元可不是我推荐的。”华丰摇头道:“我只是负责考评而已,把他的表现如实上报。”
“那他是谁荐举的?”许正阳也颇为好奇。
“不知道。”华丰据实道:“我只是奉命故意和他接触,近距离观察他的实力。如果有可能的话,顺便摸一摸他的底细。”
“咦?”许正阳惊愣道:“他不是国内的风水师吗?你们居然查不清楚他的底细?”
华丰苦笑了下,无奈道:“世叔,我们又不是什么特务机关,怎么可能事事都调查清楚。况且,他的身家清白,干净犹如一张白纸,太让人奇怪了。”
“什么意思?”许正阳错愕道:“身家清白,反而成疑点了?”
“不是这个意思。”华丰犹豫了下,才轻声道:“世叔,这也不是什么机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外传就是了。”
“放心,世叔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许正阳保证道:“我绝对守口如瓶,只要走出了这个房间,就把你的话烂在肚子里,绝对不向第三人提起。”
“嗯。”华丰轻轻点头,表情也有几分怪异:“世叔,我说了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经过我们反复调查,再三的探访,真是没有发现他的来历。在今年以前,他与风水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平行线,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
“经过我们的访查,他小学中学大学,包括大学毕业后的两三年间,真的找不到他涉足风水界的丝毫痕迹。然而就是在今年的二三月份,他突然横空出世,异军突起……”
说话之间,华丰挠头道:“他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也不是什么世家传人,更加没有师承,着实让大家迷惑惊奇啊。”
“没有师承?”许正阳一怔,尽管也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辩解道:“或许是自学成才。”
“可能性很小。”华丰摇头道:“他出道时间比较短,世叔你不知道他很正常。但是这大半年时间,他出手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无一不是让人拍案叫绝的大手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