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爸也够耻辱的了,你还好意思说?”
打完了人,赵建辉才对站在一边看傻眼的警察说道:“您是这个所得所长吧?打电话把他爹叫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就算是我朋友藏毒也用不到他搜身吧,你这个所长也不想干了是吧?”
可能所长大人还从来也没有碰到直接问他所长想不想干了的牛人呢,一时间不由得更加迷糊了。犯了半天白眼才想起来问道:“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指挥我?”
赵建辉笑了笑:“我是指挥不动你,那你的意识是不是我必须要找个能指挥得动你的人说了才管用?”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的话我凭什么听你的?”所长有点不情愿地回答道。赵建辉就从兜里拿出了手机,翻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石城市政法委汪书记的电话。上次在一起开政法会议的时候汪书记作为东道主请过客,当时和赵建辉聊得还算是比较投机,麻烦常书记就有点小题大作了,雨花区是石城市下属的区级单位,吓唬一个副区长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接通了电话,赵建辉就阴沉着口气说道:“汪书记啊,我是赵建辉啊,兄弟来到你门口算是丢脸了,我先给你道个歉,惹到了你们雨花区府东派出所的所长,把我和我朋友都扣在这里了,还有一个副区长的儿子说我私藏毒品。嗯,我是可以等着你,就怕人家所长和副区长的公子不愿意啊,啊…那行,我先在这里等会儿。”
一边说着,赵建辉就拉着东方文静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东方文静就静静的坐着,也不和他说话。东方文静跟着赵小婷去参加过赵建辉的婚礼,可是知道某个人是很牛逼的。在他婚礼上,那一排排的将军,一桌桌的省委大员可不是吃干饭的。
两个人刚坐下没多长时间,那位所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手机的一瞬间,那所长腰杆子马上就听得笔直:“是我局长,我是苟登喜……”
赵建辉噗次一声就笑了出来,身边的东方文静不由得转头白了他一眼,紧接着自己也不由的笑了出来。两个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心说怎么还有人叫狗东西这个名字呢?
挂了电话,那位所长同志看着赵建辉的眼神不由得就都变了颜色。虽然人家是彭州市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可是谁知道那天一个调令下来,人家说不定就成了自己的上级的上级?就算是管不到自己,可凭人家副厅级的干部,就算是现在想收拾自己一个小所长那还不跟玩似的?
“赵书记,都怨我,我不是东西,我……”赵建辉心说你怎么不是东西了,你是东西的很呢,只不过你是狗东西不是人东西罢了。
“就是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家伙帮着这个什么副区长的公子干尽了坏事你明不明白?没有你们这些人宠着惯着,就凭他这种人出门还不得被人打死?”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对,他这都是我惯得,赵书记您看是不是……”苟登喜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位公子爷倒是不愿意了:“我说老苟,你这他妈说什么呢,你说你惯得谁?你胆子不小啊?”
苟登喜一回头爆喝了一声:“你给我闭嘴,来人呐,给我把这个潘小安抓起来,铐上,对,给他妈靠的死死地,我让他在闲的没事干乱找事,你他妈的几乎害死老子了你知不知道?”
副区长自己是有点惹不起,可是这位爷连副区长也惹不起啊。那头轻那头重,苟登喜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等了二三十分钟,石城市政法委书记汪中直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那男人在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走到暖气片跟前,照着靠在暖气片上的年轻人狠狠地踢了两脚有照脸扇了几巴掌,潘小安的脸顿时就成了猪头。
“爹,你干什么打我,我又没有什么错?”潘小安被打还觉得很委屈呢。他爹一听这话,接着对他又踢了两脚。
本来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赵建辉这个时候说话了:“潘区长是吧?我看你就不要打他了,既然令公子觉得他没错,那必定错的是我和我的朋友,咱们不如按照正常程序走吧,苟所长,现在你可以安排人给我双方做个笔录了,法院如果判决我和朋友没有道理,我愿意承担所负的一切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