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自杀,这些黑锅实打实的被扣上了,不仅让南韩无法在联合国上抗议赵恒所为,还被华政府先发制人谴责一通,南长寿连夜就口沫横飞开记者会。
虽然南韩方面心里明白珠宝劫案和畏罪自杀是赵恒诬陷朴时元,但朴时元非法入境和杀人设爆是证据确凿,所以他们尽管愤怒不堪却无法辩驳,当下只能避重就轻的拿刑不上大夫来赢取舆论。
甚至还搬出朴时元外公来凝聚人心。
只可惜华国政府并没有给南韩玩花样的机会,南长寿衣光鲜领代表官方向南悍发布外交照会,强烈要求南韩政府三天内向华国作出交待,解释朴时元这武官在华国境内的行为并交出幕后黑手。
南长寿在连夜的记者会上,强调朴时元是昔日驻华武官是一名南韩军人,以南韩现在的兵役等级制度,没人给朴时元下达指令的话是绝不敢来华捣乱,因此幕后肯定有高官给朴时元交待任务。
所以南韩政府必须细查此事,然后三天内答复华国政府。
如果南韩官方没有答复或敷衍,华国政府有理由相信南韩有意撕毁昔日的六方会谈结果,也就是说华国将会遭受到来自南韩的威胁,对于这一种情况,横对南韩的十万华军将会进入一级战备。
浅显一点的意思,华国随时会开战。
这些事情全都是发生在朴时元死后的六个小时内,虽然是晚上时间却不妨碍两国政府针锋相对,临到天亮在南韩政府从愤怒变成辩解的时候,东方雄毫不犹豫调动海军向缓冲海域推进十海里。
面对南韩渔民和海军的抗议和不满,东方雄直接让人在海面锸了一面华国国旗,告知谁敢越过这国旗立杀无赦,不管是韩军还是平民,触犯者一律炮轰,东方雄宣言立刻让黄海变得剑拔弩张。
在两国政府针锋相对的时候,忙碌整个晚上的赵恒正用水冲洗掉身上血迹,换上一套新衣服拿着两个馒头去单身公寓见清姨,这九个小时他始终处理着船厂事件,所以根本没空过问清姨一事。
“恒少,事件如你想象发生!”
钻到车里咬入一口馒头,赵恒刚想向越小小询问清姨状况,越小小先把一叠情报递了过来,低声汇报:“船厂事件已经上升到国家高度,东方雄他们也介入周旋此事,南韩人掀不起啥风浪。”
越小小轻声补充上一句:“相反他们还要向华国政府作出交待,否则东方雄特定挥兵进入南韩境内,南韩首位女总统虽然强势也跟东方雄有仇,但未必有胆量跟名震天下的华国第一将血战。”
她看得很透:“毕竟华越之战的余威还在,南韩再自大也不敢认为自己比越军厉害,连第三军事强国都被华国打得丢盔弃甲,最后还生出一场政变改变格局,南韩又怎会跟华国硬碰硬呢?”
“所以这次事件南韩十有八九会妥协。”
在赵恒轻轻点头中,越小小笑着道出最后几句话:“算得上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不过南韩方面对你的敌意更加深入骨髓,那份仇恨甚至超过樾国人对你的愤怒,你以后要小心他们暗算!”
赵恒靠在座椅上一笑,捏着两个馒头道:“放心,李太白和朴时元都被我干掉了,南韩想再要我脑袋肯定要掂量,再说有东方雄的大军压境,他们怎么也要解决主要矛盾才能腾出手对付我。”
“不过怎样都比放虎归山要好!”
李太白和朴时元都已经死了,赵恒再也没有缓和余地,所以他此刻能更加从容和平静对待南韩压力,也能看出对方下一步:“而且他们绝不敢再明目张胆杀我,十有八九会借用外力对付我。”
“对了,清姨昨晚怎么回事?”
赵恒咬入一口馒头开口:“是不是生病了?”
越小小迟疑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回道:“病毒性高烧,情况当时有点严重,可能是心情烦闷和喝酒过多又吃错了东西,不过病情现在稳定了下来。”在赵恒如释重负时,越小小又抛出一句话:
“不过昨晚不是惊艳组员送她去医院。”
她淡淡开口:“何文亭在医院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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