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待这船厂门口底下是不是埋设了炸药?”
朴时元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既有一抹赞许又有一抹疯狂:“赵恒,不得不说你是一个让人恐惧和欣慰的对手,恐惧是因为你的谨慎心思实在可怕,欣慰是有你这样的对手不枉来人生走一遭。”
“只可惜你猜到又怎样?”
朴时元对赵恒流露出一抹遗憾:“更可惜你猜到了还告诉我,而不是趁机有多远跑多远,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拆掉炸弹?你现在是不是想要跑路?我告诉你,一切都已经迟了,你们全要陪葬。”
“赵恒,你真是愚蠢至极啊。”
说到这里,朴时元视死如归按下起爆器,想要用同归于尽来毁掉赵恒胜利者姿态,只是他对赵恒的讥讽和微闭的眼睛很快停滞,红色按钮已经落下,但身下却没有传来成就他千古流芳的一炸。
“砰!”
赵恒对着朴时元的左手开出一枪,一记枪响带出一股鲜血,子弹穿过胳膊没入土地,在朴时元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时,赵恒拿枪戳戳他的脸颊道:“你按啊,你按啊,你不睁开眼睛看看四周。”
赵恒轻轻摇头叹道:“你当我猜出炸弹在门口还用胜利者姿态告诉你?究竟是我愚蠢还是我白痴呢?在我跟你对战前我就设想炸弹位置,所以故意用对战来拖延时间让我兄弟方便拆掉炸弹。”
他打击着朴时元的最后信心:“同时也可以避免你精力充沛的跑掉,一场还算精彩的激战下来,你输了也耗掉了力气,炸药更是被他们拆除了,这底下几个通风口的炸药已经不再听你使唤。”
“你算计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算计你?”
与此同时,鬼魂和鬣狗等人相续现身,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把十几个炸弹接收器丢在地上,鬣狗望着赵恒开口:“恒少,正如你所料,水下几个通风道布满了炸药,大概有三十多斤的样子。”
他还撒出一把船厂专用的钉子,声音带着一抹阴寒:“铺设路程差不多有五十米,水里也撒满了尖锐螺丝钉,如果真被这小子引爆,门口观战的兄弟没几个能活,所幸被我们及时拆除干净。”
“不可能!不可能!”
朴时元死命的按着起爆器,想要把这方圆六百平方米炸成废墟,但正如鬣狗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已经拆除干净,常年在枪炮中打滚的鬣狗和鬼魂他们,拆起这些仓促而成的炸药并没什么难度。
而且他们还来回搜寻了五遍,确认没有危险才上来。
“砰!”
朴时元抓住一把铁钉猛然跃起,在划伤一名靠近的影子盟腹部之余,也拖着伤腿窜出了几米,显然是穷途末路困兽犹斗,只是他终究是重伤之躯,刚刚挪出七八米,前行身躯就猛然出现停滞。
就在他身子停顿的瞬间,也就是这一刹那,鬣狗横档过去,身如圆弓爆炸开来,提右腿膝至与胸同高,以左手格开对方的铁钉,并无比蛮横地一腿踹出,死死命中来不及防守的朴时元的腹部。
“扑!”
一个踉跄,朴时元吐出一口鲜血,却硬撑着没有跌倒,可鬼魂随后苦心蓄势到那一刻的爆炸性一拳,让身穿软甲的南悍大少直挺挺的倒飞出去,一口浓血再次从喉咙涌出,怎么压抑都憋不住。
其余兄弟全都踏前一步,想要上前给朴时元教训。
此人心肠狠毒,早已人神共愤,鬣狗和鬼魂以及数十名兄弟脸色冷漠的站在黑夜中,像是看死人般的盯着朴时元,脸色惨白的朴时元用右手撑在地上,想要支撑着起来,痛疼却让他跪了下去。
朴时元向来自信神情此刻呈现一抹死灰,他确实足够强大,却没想到赵恒更是无敌,他已经无法断定自己会受到什么折磨,但有一点可以欣慰,他相信赵恒不敢杀他,否则早就一枪爆掉脑袋。
赵恒捡起朴时元对战的匕首。
“恒少,香港警方和南韩领事来了!”
此时,刚接了一个电话的鬼魂向赵恒抛出一句:“越小小他们根本挡不住。”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到不远处已是车灯四射,还伴随着刺耳的警笛长鸣,更是隐约有几记呼唤朴时元的南韩声音。
“赵恒,你困不住我了,哈哈哈——”
朴时元眼里闪过劫后余生的喜色,刚想发出声音回应,赵恒却已经闪到他的前面,微笑如天使,动作如魔鬼,赵恒左手按在朴时元的头顶,右手用锋利的匕首在朴时元抵挡之际划过他的咽喉。
——叱——
鲜血喷涌,朴时元笑容瞬间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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