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系上一条绳子,真让周氏摆出鱼死网破态势,没有几个人能占便宜的、、”
赵恒坚定的回道:“放心,这事我来扛,我九点钟会去中南海跟周氏代表会面,我会直接告知他们我的立场,这事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南老了,赵恒所为断了你的诺贝尔奖,还请你多多包涵。”
南长寿叹息一声,极其无奈。
“恒少,各方都倾向释放江破浪!”
在赵恒把电话丢给叶长歌的时候,后者环视周围一眼抛出几句:“我不知道他们受了什么压力,但我们这样跟各方对着干不是什么好事,一旦引起他们的反感或者联手,咱们怕会因小失大。”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上前拍拍叶长歌的肩膀:“看来你也想要我放掉江破浪,可是你不觉得越多人在意的东西越不能放虎归山吗?而且我扣着江破浪的本质,是想看看究竟有几个交心盟友。”
他缓步走出观望凉亭:“晚秋事件之后,华国政治势力算不上推倒重来,但各方也算重新梳理了一下,赵氏势力更是获益匪浅,只是锦上添花看不出什么交情,唯有雪中送炭才能见到人心。”
“江破浪说穿了就是我的试金石!”
在叶长歌微微点头的时候,赵恒扭头望着他抛出一句:“华国政治向来就是在走一条不归路,上位者每时每刻都有可能面临覆灭的危险,要么功成名就,要么被人踩入深渊,再无第二选择。”
赵恒脸上流露出一抹坚毅神情:“既然如此,男儿就当迎风破浪大破大立,又岂能畏难退缩妥协避让?这次,我要把敌我和墙头草彻底辨认出来,我对自己的能力和判断从来都是充满信心。”
“这次华国内部冲撞越激烈越能看出真正的盟友。”
蒋氏花园事件之后,让赵恒看清了很多大佬包括南长寿和西不落,在外人看来这毫无疑问是自己两大助力,毕竟自己跟南念佛和乔运财的关系摆在那里,但事实却是两人很不厚道的踩上一脚。
虽然赵恒要感激西不落解救陆猛还安排他潜回京城,更要感谢南长寿最后关头掉转枪口坐实东太白的失败,但这都是乔运财和自己努力争取之下的成果,利益稍微欠缺现在怕是赵恒被丢监狱。
因此赵恒要用江破浪来再试他们,顺便也当众检验自己跟南念佛和乔运财的兄弟情,与其将来出现变数把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还不如直接摆出分水岭来坐实一切,让将来不会看错人用错人、、
叶长歌点点头:“明白!”
赵恒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就如这日出一样,无论是阴云雾霭还是风和日丽,每一天的太阳都要循着同样轨迹,东升西落,但要想灿烂辉煌就要有让天地变色的本事。
感慨很深,阳光很美!
据说,美到极致的东西,能够让人感觉窒息!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赵恒光线一暗,随后就见到一剑从倾泻的阳光分出,剑尖就如太阳未端的光芒,划着一道弧线直取赵恒的咽喉,美轮美奂。
赵恒嗅到了死亡的感觉。
那种死亡的气息就如自己走在一座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行至途中忽然发现木桥正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咔咔作响的断裂,也许会完全断裂也许不会断,此时你要么等待死亡安排要么赌命冲出去。
赵恒当然不会选择等待,他毫不犹豫的闯出去。
“叮!”
当他有这种想法时,他的人已经向剑尖反扑了过去,剑指一捏已经羚羊挂角的点出,如清风一般自然,如夕阳般绚丽,长剑那行云流水的攻击,忽然间就已在这清风夕阳般的手影中完全瓦解。
宛如柳絮被吹散在春风中,冰雪被融化在阳光下,赵恒晃一晃有些疼痛的手指,随后把目光落在身披阳光手持长剑的袭击者身上,那是一袭飘飘白衣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用手指抹过光亮剑尖。
“韩花棠,你这是第二次对我袭击了。”
赵恒挥手制止叶长歌上来:“你是不是真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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