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示威整天不仅没有好消息回传,反而在他们面前寻欢作乐,叔可忍婶不可忍,于是怒骂之声又高高响起,还狠狠砸出几个物体。
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一个穿着蒙大校服的年轻人摸出一个黑色物体,眼睛滴溜溜乱转发现没人注意后,随后他便把手中小物体砸入府邸园内,砰!一声巨响,一大片泥土随着雨水溅射开来。
这声爆炸中,一名位于中间的学子捂着腰部惨叫,他的腰眼多了一个血洞,谁也不知道他如何中招,但校服青年立刻喊叫起来:“镇压了!南念佛要镇压了!开枪镇压了,跟他们拼了啊!!”
“拼了啊!”
一声凄厉吆喝一场混乱蔓延,但这记喊叫很快戛然而止,两名也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堵住校服男子,随后把他就地拿下还搜出燃烧棒、土制炮竹以及一把还滴着血的匕首,揭开了他捣乱目的。
十三人,韩六指拿下十三名心怀不轨之徒,看着后者怀里藏匿的东西以及后者自始至终的蛊惑,热血青年终于明白有带路党了,单纯的他们感觉到自己被戏耍,敢情这一天一夜一雨白受罪啊?
同时他们开始逆反心理,原本对南念佛摆出的证据不理不睬,现在则开始全盘相信,南念佛看着这群打了鸡血般的学子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但对拿下的十三名捣乱者,脸上涌起了灿烂笑意。
这是送上来的筹码,此番较量胜负已分。
“来人,请巴雅尔上车!”
南念佛手指一挥:“回京!”南念佛心里清楚,押解巴雅尔回京具有重大象征意义,不仅可以狠狠打击蒙系集团的嚣张气焰,也可以向世人宣告并非抱团无敌,继而让秃顶老人他们内部瓦解。
“各位老爷子,现在怎么办?”
还是在残留炭火焚烧痕迹的松赞牙帐,慕容轩得知南念佛已经从府邸起程,押解着大靠山回京城定罪:“巴雅尔就要被南念佛押解回京了,他被南系势力这样带走,以后咱们就任人欺负了。”
至此,慕容轩脸上划过一丝懊悔,早知道就不要蛊惑他们对付赵恒,没想到打酱油的行为导致赵恒生死不明消失,导致巴雅尔被南念佛大做文章:“这肯定是赵恒他们设得局,他肯定没死。”
“自编自导自演、、、就是针对我们抱团。”
秃顶老人已经没有昨日的潇洒和猖狂,脸上更多一份凝重和纠结:“我们都清楚这可能是个局,可是那晚确实是我们派图图忽里去袭击,失踪了赵恒横死了南氏保镖,我们现在说不清楚啊。”
“是啊,这两小子太狡猾。”
另一名老人也叹息开口:“我们藏在示威群体中的人手也全被韩六指他们揪出,很快就会把矛头指向我们了,换成昔日,我们面对任何一股势力抱团咬咬牙也就扛过去了,但这次南赵联手。”
他脸上涌现一抹苦楚,手指戳着桌子补充:“韩六指废掉警察副局长,东方雄在驻军考察,再加上华国中秧有意偏袒,道理又全站在他们那边,我们拿什么叫板南念佛?我们还有什么筹码?”
“罢工!”
在十多名老人眉头紧皱时,慕容轩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拳头瞬间握紧回道:“我们马上组织旗下势力进行大规模罢工示威,用瘫痪内蒙衣食住行来迫使南念佛他们就范,此招一出必胜。”
“赵恒和南念佛两个小子,哪里玩得过我们?”
秃顶老人他们微微沉寂,思虑着这一把双刃剑,没有多久,牙帐响起了一片激荡云层的声音:“好!就这么定了,草原多儿郎,义气勇为先,为了维护我们的尊严和荣耀,放手一搏又如何?”
“放手一搏!”
“放手一搏!”
在慕容轩他们齐齐举高右手击掌时,远处一个山丘上正趴着一名男子,举着望远镜扫视洞开门口的牙帐中情景,当耳边传来放手一搏四个字时,他冷笑一声:“一群傻叉!死到临头还不知。”
陆猛舔舔嘴唇,面目极其狰狞。
远处,绿草缝隙中,透射着古老城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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