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程家和魏家的赌斗,如今已是满城皆知。若我所料不差,你此去鹿山应该是为了那白果吧。这等事人多眼杂,若是让魏家人知道,必定千方百计的阻挠你。可是看看你…这般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程家大少爷。”
“夫子教训的是。”程采和一副乖宝宝模样,俨然一副孙子嘴脸。
唐安心里奇怪,这小妞表情臭臭的,心情看来也不太好。自己问她话,却是爱答不理的,难道老子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蓝夫子,既然都是去鹿山,不如我们一起去如何?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唐安又说道。
果然,蓝海棠对他仍是不理不睬,对程采和道:“还不速速摘掉那旗子!”
咦,还真是得罪这小妞了。唐安心中了然,但仔细想了想,却想不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是是,夫子说的对。都怪这些下人,我临行前特意嘱咐,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却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又给悬挂上了,当真可恨!”
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下人挂上旗号的胖子,立刻一推三五六,一把把那旗子扯了下来,满脸堆笑道:“既然是同行,不如夫子和我们俩一道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蓝海棠没有做声,白了胖子一眼,转身回到马车,也没说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唐安心里直犯迷糊:看这小娘皮的表现,对自己意见颇深啊!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如今很危险么?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去这鹿山走一遭呢?
唐安想不明白。见蓝海棠的马车缓缓而动,无奈照应胖子一声,二人也上了马车,尾随在蓝海棠的马车后面出了城门。
“圣女,他们出城了。”
唐安刚走,街角的一趟小巷中,一男一女二人并肩而立,看向唐安离开的方向。
那女子蒙着面纱,单是露在外面的双眼便足以颠倒众生。只不过,现在这双美眸冷的可怕,隐约闪露寒芒。
旁边的汉子情不自禁的看了那令人迷醉的女子一眼,却瞬息感觉到了不妥,不由得赶忙低下头去,道:“圣女…此番蓝海棠前去鹿山,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将她杀了,咱们对‘那边’就可以有个交代了。”
“人自然要杀。”那女子仙音贯耳,说不出的动听。“不过却不是现在。”
“为什么?”男人不不解道。
“她的那个护卫,是个一等一的高手。”女子说微微一笑,自有一股尽在掌握的从容气势。“你不觉得奇怪么?这样的关头,蓝家居然肯让蓝海棠出门,难道就不怕她丢了性命?”
“圣女的意思…这是唐狗引蛇出洞的阴谋?”
“不论如何,她都是要死的,只分早晚而已。”女子浅笑道。“再厉害的护卫,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保护在她身边,不是么?”
男人拱手道:“圣姑思虑周全,小人佩服!”
“大唐费尽心思要保护的人,却依旧死在鹿山,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么?”女子似乎已经勾勒出了一幅美好蓝图,眼角笑意更深。
男人似是也被她的话所感染,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道:“圣女,杀这女人的任务,能否交给古勒?”
看了旁边叫古勒的男人一眼,女人笑容不见,道:“听说你很擅长杀女人?”
“嘿嘿,不敢当。”古勒搓着手笑道。
“据说你娶了十三房小妾,玩腻了之后一夜之间全部割了头颅,是不是真的?”女子问道。
“嘿,那些女人就是用来玩的。”古勒道。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想起,未见女子有什么动作,古勒脸上便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掌印。非但如此,他偌大的身子硬生生被扇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古勒知道眼前的女人有多可怕,论起杀人,自己和她相比简直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顾不得脸上和后背的疼痛,赶忙跪地道:“古勒说错话了,请圣女给不要见怪!”
“记住,当着女人的面,永远不要侮辱女人。”女人淡淡道,“在我的眼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古勒知道,古勒甘愿做圣女的狗!”古勒惶恐道。
女子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道:“你切莫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吩咐。若是你表现得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古勒大喜,想到蓝海棠那一身细皮嫩肉染上一层触目惊心的鲜红,脸上竟然泛起难以自制的笑意,磕头道:“谢圣女恩典。”
“不过…那个书童你不能动。”女子眼中寒光再现,“我要亲手解决他!”
古勒皱眉看向城门的方向,道:“这个书童是什么人?圣教好像没吩咐过啊。”
“圣教的确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因为这不是圣教的事。”女子背在身后的拳头不自然的捏紧,“而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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