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沒办法…”我后退了一步。
“你之前沒办法,之后也沒办法么?…你回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什么心情…你他妈有良心么?”
马小优一声怒喝,掐着我的脖子,噗咚一声,和我一块倒在了地上。
“你听我说,行么?…”我不敢还手,只能用胳膊挡着。
她倔强的流着眼泪,对我又抓又打,最后气急,一口咬在我肩膀。
我疼的冷汗直流,但咬着牙,愣是一声沒坑。
“我以为你死了,真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么?”
马小优无比怨恨,完全丧失了理智,更与平时的端庄劲儿,完全不一样,肢体动作很大,看样是真想干死我…
“脑袋,脑袋…”
我怕她脑袋磕在鞋架上受伤,所以用胳膊替她挡住,沒想到一碰,把她的鸭舌帽碰掉了。
“啪嗒…”
当鸭舌帽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彻底懵圈了…
一个光头,闪亮的出现在了我眼前…晃的我直迷糊…
“.......光了?”
我又挨了两下,惊愕的问道。
“我他妈差点沒出家…你知道么?…”马小优终于脱力,顶着个光瓢,在我身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來。
她曾经的长发,可以达到后背中央的位置,经常臭美的一天洗八遍头,但此刻,她却斩断三千青丝,真的差点就考佛学院的证去了……
“向南,你太不是人了…我是不是你充话费,送的媳妇呀?…你想过我的感受么?啊??”
马小优捂着通红的眼睛,声声质问着。
“.......媳妇,咱们结婚吧?明天就结…”
我突然说道。
马小优顿时呆愣住,似乎这个消息來的太早,又來的太晚,一时间让她很难适应。
“我说的是认真的,咱们结婚吧…”我再次说了一句。
“......我都剃光头了…你才要结婚?”
“光头也娶…别哭了,宝贝…你不还沒考证呢么?…”我咧嘴替她擦着眼泪。
“明天就结…”
“对,明天就结…”
“好,我回家拿户口本去…”
“我跟你去…”
我俩神经质的一阵对话后,随即同时要起身,但我刚起來,突然感觉脑袋眩晕无比,噗咚一声,又瘫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马小优一愣,看我面色苍白,伸手摸向我的额头,随即吼道:“都烧成这样了,不知道去医院啊?赶紧走…”
“你有钱么?”
我问道。
“沒有…打车都化的缘…”马小优干脆的摇头。
我费力的起身,这才想起來,自己刚才要出去,也沒带钱。
所以我回头就进屋里找钱包,但找了半天钱包也沒找到,本能扭头就喊了一句:“贝贝,你他妈起來了了么?把我钱包又整哪儿.......!”
喊了一半,我的声音嘎然而止。
马小优看着我,顿时愣住。
我站在原地,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足足一分钟以后,马小优张口说道:“南南......…”
“沒事儿,走吧…我让别人送点…”
我倔强的扭过了头,皱着眉头擦掉眼泪,随后穿鞋牵着马小优一起走了。
一天以后,这个房子在中介正式挂牌出售,我准备把它卖了,因为这里有我弟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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