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后,她黯然离开,并沒有从安安这里得到任何支持
半个小时以后,安安只拎着一个简易行李箱,戴着墨镜,走出了金色海洋。
回首凝望,她在这里付出了七年的青春,当年华耗尽,她孤身一人,准备离开
七年死守,在外人看來,她执拗的赖在海洋不走,那是因为我好了,我有钱了,我有地位了,她应该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我,她不是贼心不死,而是眷恋着海洋曾经发生的一切,这里有我们最初的影像,有着熟悉的人,有着熟悉的房间,走廊之中,也或许有着我和她逐渐模糊的身影
或许,安安对我的爱,真的不是那么单纯,沒有安全感的她,经常会用一些小手段,小伎俩,圈住我,胁迫我。
但这仅仅是她一个小女人,自我保护的手段!
如今,我已经沒了,她被迫的,必须要放下这一段感情了。
海洋,已经沒有她所眷恋的东西,所以,留下沒有了意义
放下。
即使万般不愿,但也得放下了!
上天总是感性的,一场秋雨,送别了安安,埋葬了情感。
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留下的背影,似乎在凝望着,19岁时,刚走进海洋的她
“嘀铃铃。”
一条短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向辉的手机里。
他看完以后,开车迅速赶往金色海洋,随后推开安安的房门,迈步冲了进去。
办公桌上,那个文件还静静的放在桌上。
向辉着急的撕开,翻看了里面的内容。
本人安琪,无偿对向辉先生,转让金色海洋,太和地产名下所有股份
这份合同里,有公证处的盖章,有代办律师的亲笔签名,有着一切一切的手续,只要向辉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就生效了。
向辉看着合同,默然无语。
“怎么了。”
何仔仔不解的问道。
“安姐走了。”
向辉愣了半天,张口回道。
“这是什么。”
何仔仔指着合同问道。
“对我的股份转让合同,她什么都沒带走,全给我了。”
向辉咬牙说道。
“!”
何仔仔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件事儿,只能静立无语
“咣当,。”
我家的平房小院里,石头做的圆桌布满了灰尘,四个石凳孤零零的围在旁边,地上杂草丛生,足有一尺多高。
“呼呼。”
安安用小手扇了扇脸蛋儿,随即放下行李,用曾经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间,随后拿起工具,默默的收拾着院子里的一切。
深夜。
星空深邃,安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支着一个破旧的单筒望远镜,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天空,似乎在寻找着,我曾经也愿意观察的星星。
“呼呼。”
凉风吹到院子里,安安浑身打了个激灵,她自从知道我沒了的消息后,第一次怔怔的留下了眼泪。
“你活着时,占有了我的青春年华,你死了时,又带走了我的一切向南,你真让我恨你哪怕,你还在,哪怕,我还在!”
安安看着星空,独自呢喃着。
“嘀铃铃。”
放在台阶上的手机屏幕亮起,这是一条航空公司发來的短信。
您订往韩国的机票,已经出票日期,七天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