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我都点好了,一箱子,正好一百二十八万,加起來一共512万,这把要他妈折了,我还押四门,单注追两百五十六万,不就他妈的一千多万么,,我在工地干三年,啥都回來了,來吧,你们点钱,咱可以整了。”
迷彩服青年舔着嘴唇,看着大缸说道。
赌徒们一听这话,顿时轰然讨论起來,他们这才知道,人家迷彩服青年來这儿,不是为了玩牌,而是要整大缸。
“……你啥意思。”
大缸看见四箱子,里面满满的码着人民币,脑袋翁的一声。
“沒啥意思啊,赌博嘛。”迷彩服青年喝了口矿泉水,淡然回道。
“你他妈跟我俩整事儿,是不。”
大缸上前一步,推着迷彩服青年肩膀说道。
“你别跟我,他妈他妈的昂,我跟你整啥事儿了,我正常下注,咋的了。”迷彩服青年后退一步,笑着问道。
“我们这儿沒有这么大注。”
中年荷官插了一句。
“呵呵,我來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你们这儿上限是多少,这哥们告诉我,你们这儿沒有上限。”
迷彩服青年拍了拍大缸的肩膀,笑着继续说道:“沒有上限,这话多霸气啊,,澳门赌场我也去过,何鸿燊都不敢吹这牛b吧,。”
“咣当。”
赌局左侧的房间里,一个光着膀子,身材壮硕的汉子,领着七八个人走出來,挑着眉毛冲迷彩服青年喝问道:“哥们,你哪儿的啊。”
“啥意思啊。”
迷彩服青年眯眼冲他问道。
“沒啥意思,玩归玩,咱别扯事儿,你正常追应该追64万,你这突然提这么多,想整死谁啊。”
壮汉看着迷彩服青年说道。
“我他妈有钱,你管我追多少干啥,,操,你他妈赢钱的时候,脖子仰的跟孔雀似的,我多下点注,就给你唬住啦,。”迷彩服青年皱眉说道。
“啪。”
壮汉从腰间掏出闪亮的大掰子,直接撅开,刀尖竖着,直接钉在了桌面上,歪脖说了一句:“行,你玩吧。”
“呵呵,你们这儿的路子是,输了就输了,赢了不让拿走呗。”
迷彩服青年一笑,继续看着大缸问道:“玩社会那一套是不?”
“……他不是我们场子里的人。”大缸背着手,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我们可以私下解决呗。”
迷彩服青年再次问了一句。
“跟我沒关系。”大缸说完这一句,就奔着局子里的厕所走去。
“呵呵,巧了,我哥们的弟弟,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一会你们俩唠昂。”
迷彩服青年随手掏出电话,直接拨通了过去,随即喊道:“进來吧。”
电话打完,坐在gaga一楼舞池最边角的几个青年,放下酒杯,溜溜达达的走到了顶层赌局门口。
“咣当。”
房门被推开,领头的青年进屋以后,扫了一眼,随即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仿六四,啪嗒一声拍在了牌桌上,最后冲着迷彩服青年轻声说了一句:“沒事儿,伟伟哥,,你该咋玩咋玩,赢了咱肯定能拿走。”
“张奔,。”
壮汉看见拿枪的青年,惊呼了一声。
“我不认识你,,别jb拿把破刀,比比划划的,咋地,你叫号,要在社会上码一下啊,,要不,咱俩出去聊聊。”
张奔挑着眉毛,单手插兜,抬头冲着壮汉喝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