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阵沉默,随即说道:“这事儿,你得帮帮忙,老齐家就剩这么一个种了。”
“我家老头,今天沒什么事儿,一会你俩能见到。”高羽缓缓说道。
“你不用吓唬我,今天我肯定跟他说这个事儿,大不了,让他给我撵出來呗。”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呵呵。”
高羽一笑,随即挠了挠鼻子,有些不解的冲我说道:“你有时候挺奇怪的,说你不自私吧,但有时候,你比谁都独,要说你自私吧,你又经常管一些,跟你关系不大的人,宁可把自己的事儿先放一边,你说,你这是不是双重人格。”
“前几年我去青岩寺,就是沈阳的那个歪脖老母,我从第一层台阶,走到最后一层台阶,发现每一层台阶上,都写着,谁谁谁捐款多少,东北这些明星,企业家,你很熟悉的名字,在上面都能看见,比如本山大叔,比如红雷大哥,再比如某冰冰……他们最少也得捐十万,你说,我就纳闷了,这破四旧,破封建迷信,都过去多少年了,为啥还有这么多人,天天焚香拜佛,不管是经济条件卓越的明星,企业家,还是那些生活的不算富裕的百姓,都把大把大把的钱,扔进香炉呢,,那些和尚拿着这些钱,吃.喝.嫖.赌,几乎人尽皆知,但他们为啥还这么做呢。”我沉默了一下,冲着高羽和老仙反问道。
俩人顿时无语。
“我这摊子铺的越大,心里越突突,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都如履薄冰,在我的生活中,沒有超人一说,我赢了一个对手,还沒等喘气呢,下面的麻烦就会找來,因为我占有的资源比大多数人多呀,,但谁又能保证,我次次能从这种无休止的争斗中,每次都扮演赢家的角色呢,。”我再次皱眉看着前方说道。
“唉。”
老仙叹了口气,高羽沒吱声。
“听说佛祖是万能的,所以,我想讨好讨好他,灵验与否,咱就不去追究了,但求问心无愧吧,拜佛是冲着这个心思,救老齐,一样冲着这个心思,就这么简单。”我缓缓说道。
我说完以后,车中一阵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羽突然说了一句:“哎,下次你再去歪脖老母,带我一个呗。”
“呵呵,行。”我顿时一乐,点了点头。
谁心里不藏点龌龊事儿呢,。
我如此,高羽也如此,这些龌龊事儿,我们不能对别人说,那就对着铜铁浇灌的庄严佛像,呢喃着倾诉倾诉,它嘴很严,你说了,它会对你保密,永远保密……
聊了一路,我们到了高羽家的楼下,老仙拎着很便宜的绿色食品,和我们一起下了车,随后奔着楼上走去。
……
另一头。
张奔查了一天半,终于找到当天晚上薛玉取钱的银行,随即直接联系了门门,要调取atm机外面的监控录像。
但门门跟银行工作人员沟通了以后,人家说,当天监控摄像头被人用布蒙上了,其中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是沒有画面影像的。
很显然,唐唐已经快我们一步,在录像上做了手脚,银行的人肯定不敢说监控录像坏了,因为有相关法律规定,atm取款机的录像,必须保持正常运作,所以他们非常聪明的把录像蒙上,随后录进了当天的影像资料中。
我们一直小看了,由小耳,薛玉,远洋,唐唐等人组成的团伙,他们论资源,真的不比我们次。
争斗还在继续,很多旁观者,一个又一个的卷了进來,都会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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