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边……我真不敢想,他们的日子要怎么过。”
孟飞语气平淡的冲我说着,并沒有动情到流眼泪,因为他已经熬过了最难的时候,玄幻点说就是,他涅槃了,剔除以前身上的污垢,从此问心无愧的活着。
我看着他一时间感慨良多,这以前也是个一惹一龇牙的主儿,往往一旦决定的事儿,旁人很难改变,可如今就蹲了这么两天,咋就完全变样了呢,。
他给人很健康,很放松,很随意的感觉,虽然刑期看不到尽头,但他好像对生活,对家庭充斥着无限的美好期望。
他的话,沒什么重点,更沒有什么经验可谈,但对我的影响却至关重要,不客气的说,孟飞在这个期间段,就好像佛祖一样,不停的要超度我这个“恶鬼”,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但每次我却都听的很认真,有的事儿,老仙劝不了我,但孟飞却能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怪。
可能真像孟飞说的吧,最理解我难处的,可能就是他呗,老仙跟我再好,哪怕即使连体了,那他也不在我的位置,所以,考虑不到我所想的。
后來,用老仙的话说就是,沒有后期的孟飞,你他妈不知道得遭多少孽,是的,他成功赎罪了。
夕阳垂落的时候,我离开了接见大厅,耳边依稀记得孟飞对我最后说的话。
“真有自己说服自己,不想干了的那一天,要果断抽身……更要果断……牺牲某些东西,这是韦爵爷他爸告诉我的,但我沒做到。”
孟飞的话,我全部都听懂了,唯独这一句,我沒太听懂,不明白他所指的牺牲,是牺牲什么,。
然而,等我明白过來的时候,却陷入了万般挣扎之中,而不知该如何选择。
……
车缓缓奔着市区开回去,走到国道一半的时候,前方突然堵车,因为有不少出租车,从土路上窜了出來,随即四散而逃。
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抻出了脑袋,向外面扫去,只见一台军绿色霸道,停在土路上面,一个夹着包,穿着白色外套的青年,指着下面拉土方的几辆车骂道:“操.你.妈,,我画的圈,土就是我的,你们拿走一根草,都不好使,,回去,告诉五肥子,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我都他妈练他。”
下方,被砸在土坑之中的六七个司机,连带着三四个青年,浑身是血,一声沒吭。
“走了。”
穿着白色外套的青年,大手一挥,直接带着旁边的四个人,坐上了军绿色霸道,随后和出租车车队,一块逃窜了。
“这谁啊,,这么无法无天。”马小优眨着眼睛,冲向辉问道。
“……他叫薛玉,是小耳和远洋的把兄弟,,这一年多,可沒少闹腾。”
向辉还沒等说话,旁边也被堵住的一个出租车司机,抽着烟,随口插了一句。
“沒人管啊。”马小优不解的问道。
“后面有关系呗,,这也就是他妈的小黑,秦万天,还有戴胖子都不在了,要不,能轮的着他们,牛B哄哄的,,h市钱沒有,就他妈虎B多,这是沒惹到茬子上,踢到茬子,挨顿整,就老实了。”司机淡定的评价了一句。
“……咋地,他得罪你了。”向辉看着司机,不解的问道。
“我一个开出租的,跟他们也挂不上,有啥得罪不得罪的,只不过,这帮人办事儿不仁义,为了点B钱,啥都敢干,去年拆迁,老头,老太太他们都整,哪有以前那些社会大哥办事儿讲究,,。”司机再次回了一句。
我们听到这话,都沒再吱声,正好前面的出租车也跑沒了,旁边的师傅一脚油门,就把我们超了。
P.s.:这章码得有点儿压抑,今日欠一章,改天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