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子说道,但这话纯属就是一句玩笑。
“拉倒吧,树哥,咱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能在一起做买卖。”我赶紧摆手。
“那你俩咋在一块合伙呢。”大树冲我和老仙问道。
“他啊,,我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他,快三十年了,打都打不跑了,那咋整,只能在一块搅合呗。”我随口回了一句,随即有些敷衍的说道:“树哥,这事儿我帮你留意留意,如果有,我肯定先联系你。”
“行,我敬你俩一杯。”
谭中树直接举杯说道,我和老仙附和,跟他喝了一口。
“啪。”
谭中树放下酒杯,随即打了个响指,司机从手包里拿出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他。
“那啥,上次我媳妇去香港,买了一大堆东西,她都快四十了,也用不上,这不,我听说,你俩媳妇都挺年轻的,我就给偷來了,这好像叫什么,卡什么亚限量版手镯,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俩拿着孝敬媳妇吧,估计,一晚上至少能多三次。”谭中树咧嘴一笑,将礼盒随意摆在我俩面前。
“这玩应挺贵吧。”我拿着盒子摆弄了一下,随意看向老仙问道。
“嗯,贵的十几万呢,够我卖一年血的了。”老仙也扫了一眼。
“沒有那么贵,我媳妇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估计也就三五万。”谭中树连连摇头说道。
“我媳妇是个女.屌.丝,不喜欢这玩应,你还是给嫂子,栓脚脖子上吧。”我开着玩笑拒绝了一句。
“不要你就扔了,我都偷出來了,你再让我拿回去,那不让我和媳妇干仗呢么,來,喝酒。”谭中树轻轻摆手,态度相当随意,直接端起酒杯,岔开了这个话題。
“你说这玩应砸一下墙,能不能给墙砸个眼子。”老仙听谭中树这么说,真拿着盒子就准备扔,他这个人相当不惯着,最烦别人将他。
“啪。”
我伸手拦了一下,端起了酒杯,老仙翻了翻白眼,也跟着我举了起來。
……
一顿酒喝完,我和老仙都被谭中树灌的有点迷糊,起码一人喝了七八两,沒办法,谭中树这B酒量太好,领來的那个司机,也是个酒中仙,实力杠杠硬,我俩压根挺不住。
最后实在沒办法,我两腿一蹬,躺在凳子上说道:“不行了,拿酒杯的劲儿都沒有了,你要非得让我喝,那就掐脖子灌吧,我一点不带反抗的。”
“呵呵,操。”
谭中树一笑,随即掏出电话说道:“我看你俩这是不带点颜色,完全喝不出状态啊,我打个电话,给你俩介绍两个朋友。”
说完,谭中树拨通了电话。
十五分钟以后,两个个头一米七以上,穿着打扮时尚,年纪不超过二十三岁的姑娘,探着小脑袋走了进來。
“嗨,你好哇,帅哥。”两个姑娘,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冲我和老仙摆手。
“……你……你好……我真的那么帅么。”老仙流着哈喇子,龇牙问道。
“帅爆了。”
其中一个姑娘,性格火辣,穿着超短裤,露着大白腿,冲老仙竖起大拇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