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太多,这一掰舵车身一歪,副驾驶那一侧,直接撞在大树上,咣的一声闷响过后,车门子直接凹了进去一小块。
“呼呼。”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下面的直角斜坡,额头冒着汗珠,这他妈要干下去,七八十米的高度,妥妥死车里面了。
“啪。”
就在这时,郎五子胳膊晃动,像是要举枪,同时也在往外拔着卡在车座子旁边的大腿。
“我操。”
我以为他还要整事儿,所以回头就是一肘,直接磕在他的脸上,然后伸手就按住了他拿枪的胳膊。
“操.你.妈,。”
郎五子瞬间红眼,本能的扣动了一下手枪。
“嘭,。”
一声闷响,我大腿瞬间传來火辣辣的痛感,随即鲜血狂涌。
我骑在郎五子的身上,瞪着眼珠子,咬牙压着他的手腕,继续掰枪,但他拿枪的是右手,我按着他的是左手,自然有些吃不上劲儿,他猛然一抬膝盖,直接定在我的裤裆上,疼我的瞬间一夹腿,身体往后一窜,嘭的一声靠在了风挡玻璃上。
“啪。”
我上半身卡在副驾驶,伸手胡乱一摸,突然抓到一样东西。
“整死你,。”
郎五子一声怒吼,就要再次开枪。
“我.去.你.妈的,我先整死你。”
此刻,我和他都已经打红眼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手里抓的是什么,就猛然往下一刺,。
“噗嗤。”
“操.你.妈,放下枪。”
“噗嗤,噗嗤。”
我疯狂舞动手里的“东西”,左手按着郎五子的脸,一下接一下的扎下去,连续三四下以后,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因为郎五子已经不反抗,身体剧烈抽出了起來。
缓过神來,我再一看,郎五子脖子泚泚往外淌血,猛然反应过來,我他妈低头一瞅,手里攥着的正是,之前用于剪裤衩子商标的剪子……
我懵了。
郎五子不停的蹬着腿,两手死死捂住脖子,指甲都已经扣到了肉里,脸色涨红后发紫,眼珠子凸着看我,嘴里喷着血沫子说道:“救……救……我,救……救我向南……。”
“你他妈……我……。”
我结巴的扔掉剪子,随后马上捂住他的伤口,扯脖子喊道:“你挺住,我马上打电话,然后去医院。”
“救……救……我。”郎五子身体缓缓脱力,但依旧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你别死啊,,醒醒,我操,,睁眼睛。”
我使劲儿推着副驾驶的车门,但却被树干卡主,根本推不动,一分钟以后,等我想从正驾驶钻出去的时候,郎五子已经闭眼睛了,身体僵硬的躺在副驾驶。
“醒醒,我.操.你.妈,。”
我狠狠掐着郎五子的人中穴,但他却毫无反应,只有我不停叫他的声音,一声声在车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