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怒吼一声,扯着门旁边最近按摩床上的胖子,挥刀猛剁。
“扑棱棱。”
屋内的人反应过來,顿时抬头望向门口,包括刚刚回來的郎五子,等他看到门口的时候,胖子已经从床上栽下來,皮肉翻着满身是血。
“啊,。”
按摩员愣了一秒,随即发出尖叫。
“來,码成一排,往外走。”
老仙站在门口回了一句。
按摩员一溜烟消失,郎五子反应过來,抬手冲我说道:“南南,你……。”
这时,我面无表情迈步走进了包房,单手插兜,扫了一眼屋内众人,随即走到郎五子身边问道:“你想说啥。”
"南南,,“郎五子抬头。”啊,我问你话呢,你想说啥,“
我低头看着郎五子,毫无征兆,抬腿一脚踹在他脸上。
“噗咚。”
郎五子腰上围着浴袍,直接滚到了地上,摔的一声闷响。
“我操。”
他旁边一个青年,跃起來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啪啪。”
金贝贝回头就是两刀,直接剁在他屁股上。
“向南,向南。”
郎五子躺在地上,一边起身,一边想说话。
“啪。”
我伸脚扒拉着他的脑袋,面无表情的低头问道:“操.你.妈,谁给你的勇气,动我朋友。”
“你听我说,不是,我二哥……。”
“去.你.妈.了.个.B.的。”
我一脚撅在他脸上,随即往按摩床上一坐,捡起郎五子的烟盒,点了一根烟,然后指着大皇子说道:“他咋让人砍你的,你就咋砍他。”
“南南,你听我说……!”
“噼里啪啦。”
金贝贝,张奔,还有大皇子,一步上前,抡着片刀就要开剁,郎五子胳膊挨了两刀,在地上用屁股往后猛蹭了两下,随即堵到墙角,我坐在床上,抽烟看着郎五子一眼不发。
“别打了,别打。”
一个中年伸手拉架,推开了金贝贝喊道。
我扭头一看,拉架的中年人,竟然还是一个熟人。
富友。
“南南,有啥话,好好说呗。”
富友跟郎五子也是朋友,拦在中间冲我说了一句。
“友哥,跟你沒关系,你起开。”
我愣了一下,摆了摆手。
“……郎五和我是朋友。”
富友明显想拖延时间。
“咋地,是朋友,要绑一块呗,,,友哥,我看你伤好的挺利索,要不,咱江北再约一把。”我面无表情的指着他胸口问了一句。
富友看着我沉默两秒,往后退了一步,一句话都沒说。
“剁他。”
我轻声说道。
“操.你.妈,给脑袋伸出來,。”
大皇子怒喝一声,一刀就奔着郎五子脑袋砍了下去。
……
“我看,谁他妈敢在我家店里扯沒用的,,。”
走廊外,一阵如雷的脚步声泛起,带队的经理,拎着镐把子,一路小跑着冲了过來,随即堵住了门口。
“哗啦。”
韩大雁,曦光,同一时间从帆布袋子里掏出五连发,直接支在了门口。
“操.你.妈,,你家店凌霄宝殿咋地,,保安都会金钟罩啊。”
韩大雁枪口戳着经理,上下扫了一眼,咬牙问道。
“……。”
经理看见枪的瞬间,止住脚步,再往屋里一扫,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老仙,随即愣了两秒,开口说道:“是仙哥,过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