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打开了这个盒子,盒子外面是纸壳的,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塑料袋子,看着相当埋汰。
“哗啦。”
刘母抓起袋子,往上一拎。
“滴啦啦,。”
一股红色的血流,从袋子缝隙中流了下來。
“啪嗒,。”
“什么东西。”
刘母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扔了袋子,当啷啷一根断指从袋子里滚了出來,切口非常整齐,上面还浸着鲜血。
“啊,,。”
刘母一声尖叫,随即眼睛一翻,捂着胸口,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
三个小时以后。
马小优,刘曼,刘明明父亲,刘远山,还有刘母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茶几桌上摆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的声音已经放到了第三遍。
“刘父,刘母,你们好,本人无意打扰,但你儿子差我点钱,他还无力偿还,那我只能找你们了,带五百万,來重庆找我,人到了在火车站旁边的七天连锁501入住,钱是你儿子欠的,我也沒绑架的意思,别报案,我脾气不好。”
里面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语气很平淡的说着。
“这个死崽子,不弄出点事儿,永远不能消停。”刘远山烦躁异常的骂道,他的工作压力已经很重了,这又要天天操心下一代的事儿,让他不胜其烦。
“远山,事儿都出了,你骂也沒用,他们要钱,目前明明应该沒什么危险……。”刘曼平静的劝了一句。
“呜呜,这还沒事儿,手指头都掉了……。”刘母已经哭晕了两三次,看见那个手指头,就激动到不行。
“……一根手指头沒了,我给他镶个金的都沒问題,,爪子掉了,我都能养他一辈子,问題是这么下去,脑袋要他妈沒了,我还能给他缝上么?,。”刘远山摊着手,异常激动的喊道。
“舅舅……先别骂了,您看,这事儿是通过法律途径,还是先交钱。”马小优也劝了一句。
“对面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我看,还是先别报警了,五百万也不是很多,还是稳妥一点好,别惹急他们。”刘曼出言说道。
“我早晚让他给我气死。”
刘远山搓了搓脸蛋子,无奈的拿起座机,先是给公司财务打电话,让其准备好资金,然后又让秘书定了两张马上去重庆的机票。
“不行,我跟你去吧,远山。”刘曼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公司一堆事儿呢,算了吧,到了重庆我给你打电话。”
刘远山想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
“妈,舅舅,要不,我给南南打个电话,他在重庆有朋友,社会上也有些人脉,你们去人生地不熟的,可能很难办,但他打个电话,说不定就能解决。”马小优试探着问了一句。
“……拉倒吧,他一个东北混子,能解决什么,,瞎找人的话,说不定事情更糟。”刘远山对我略有耳闻,但由于刘明明不停的磨叨,他对我印象并不好。
“算了吧,你舅舅说得对,找人找不到点上,可能更难解决。”刘曼想了一下,也回了一句。
“好吧。”
马小优顿时沒有再劝,因为她就是那么一说,心里也不确定,求我去帮忙,我会不会劈头盖脸骂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