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剑法还未圆融,和无形剑的契合还有待磨练的缘故。
五鬼天王暗暗叫苦,他此时亦心知肚明,焦飞成了元神,凭了这许多件法宝,足可以把他杀死。甚至焦飞说把他炼成什么物件,也真不是虚言。虽然五鬼天王不知道,金蛟剪便是金蛟道人祭炼出来的,但是他却知道许多把魔门不死之躯祭炼成法宝的窍门。毕竟当初他所学的五鬼分身**,便是从百骨道人手中学来,百骨道人与祭炼神魔尸骸上,最有专长。
“焦飞!你们天河剑派凶横霸道,这一次在劫难逃。就算你们杀了我,天河剑派也还是逃不脱这一次天地大劫……”
徐庆暂时把剑气收敛,化为了人身。他也是初成元神,就跟孙履真苦斗,但是他有化血金钱在手,损耗比庞尉要小的多。面对五鬼天王的负隅顽抗,徐庆只是冷森森的说道:“天地大劫那有怎样?当年五庄观也是应劫之门派,结果五庄观上下,在宗主的率领下,悄无声息的逃出了七凰界,半根毫毛也不曾伤到。当太白剑宗也是应劫只门派,结果钟神秀加上乔馗,杀了多少魔门真人?如今魔门还不疼么?还敢来参与这一场结束么?”
五鬼天王心头一凛,但是却不肯示弱,断喝道:“可你们天河剑派,也不是五庄观,五庄观当年何等隐忍,这才与最后关头全身而退。你们天河剑派,也不是太白剑宗,太白剑宗有钟神秀那个杀神,有乔馗那个诡诈怪胎,这两个硬是能忍得被人踏破山门,屠戮太白弟子。你杀我太白剑宗一人,我杀你十人,百人,生生把魔门七宗杀寒了胆,可也把太白剑宗本派的师兄弟,杀的散了心。”
“郭老鬼得了山河鼎,自以为得计,把门中实力全部分化了出去,现在天河剑派根源之地出了事儿,他也不敢回来了罢?你们天河剑派空有通天五子,二代弟子又有四名元神,可现在却只有罗公远和苏乾秀这两个没来得及逃脱的能回来。现在天河剑派的实力,只怕还不如竹山,大荒,昆仑,只比漓江剑派,西玄山龙虎派差不多,我看你们几个三代弟子,怎么逃脱这一场劫数。可怜天河剑派这一代三代弟子,有三个新成的元神,都要在这一次的天地大劫中化为飞灰了……哈哈哈……”
徐庆嘿然笑道:“只怕未必!这一次大劫,是否我们天河剑派应劫还属未知。就算被羲凰和冥凰寻到了我们天河剑派头上,但是七凰的算计,谁人能预料到?最后乔馗还不是成了阳神榜上的四天王之一,太白剑宗虽然折损了几位元神,但将来只有更强。就算我们这一代的天河剑派弟子尽数捐躯,但脱去此劫,天河剑派势必要比现在的势头猛烈十倍,将来说不定就会有更多弟子踏入元神之境。”
五鬼天王和徐庆两人,都是性格刚强之辈,言辞剧烈起来,谁也不肯相让。
焦飞在一旁并不插言,只是细心体悟自己的几件法宝奥妙,同时他也有了精力,分神去关注苏乾秀和魔门阴阳宗七大战将的那一战。
阴阳宗七大战将合体,化为阴阳太极钟,和他的天地玄黄玲珑塔有异曲同工之妙。那阴阳二气的厉害半点也不输玄黄之气,焦飞凭了天地玄黄玲珑塔占了不少便宜,但是瞧见了苏乾秀只凭一套剑丸法器,便能跟七大战将所化的阴阳太极钟争锋,还大占上风的样子,焦飞顿觉道法无穷,只看谁人能解其中奥妙。
他也是专精剑术之人,平素以剑术为自傲,但是偏偏他修道以来,都已多宝闻名,剑术上的名头反而不响。纵然在剑术上也发过几次利市,但终究被其他方面的名声掩盖。
此时见了苏乾秀的剑术,焦飞也不由得大是艳羡,心道:“不知我何时才有这般剑术,也能修成寄托元神,以后凭了那一套二十四桥明月夜剑丸,便能击败一切敌手。也不用把多宝童子的名头发扬光大了。”
苏乾秀剑术确实奥妙,九枚剑丸化成冷森森的寒光,把魔将和那六名阴阳宗的战将,打的半点脾气也无。若不是阴阳太极钟也是近乎同级数无敌的法宝,又是七人合力,早就被苏乾秀攻破了防御,把七人一一斩杀。苏乾秀也是知道,这阴阳太极钟的威力奇异,只要用以对敌,便能源源不绝的散化万物为混沌元气,最后用来补益本身的阴阳二气,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法宝无敌,不见得运使法宝的人也有这般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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